&esp;&esp;她看见自己拿着一把枪,对着其中一个男人。
&esp;&esp;那个男人说:“你爱上我了。”
&esp;&esp;然后将额抵上她的枪口:“但不及我爱你。没关系,爱本就不公平。我爱你,把杀死我的权利交予你,这是我的选择,‘我爱你’只在你与我都独立存在的条件下存在。所以我不是你的负担。这是我的选择,我的信念,我的责任。”
&esp;&esp;枪响了,伍桐惊恐地丢掉器械,抱头蹲地,只觉天旋地转,下一秒世界就要崩塌。
&esp;&esp;可几秒之后,她只是感受到一个轻轻的、宽阔的怀抱,一只温柔地拍打着她的背、她的心脏、她的双目。
&esp;&esp;男人的声音仿若她的母亲,又褪去雌性的高频,回到低醇之调,如一剂温驯的良药,淌入她心扉:“睁开眼睛看看,没有血,我们都是安全的。因为你的存在,我这一生都会很安全。”
&esp;&esp;天光正好,伍桐无思无念,睡了个自然的懒觉。她鼻尖有均匀的热息,睁眼对上沉泠柔情的双眸,她眨眨眼:“你想偷亲我?”
&esp;&esp;沉泠没有任何退步,明亮的双眼洞若观火:“我记起来了,你捡我那天晚上,是不是对着我的脸看了一晚上,还偷亲我。”
&esp;&esp;“你做什么梦。而且哪里来的整夜,我凌晨捡到你,最多只rua了下你脑袋。”伍桐回忆。
&esp;&esp;“原来你把这些都记这么清楚。”沉泠又不动声色地覆到她身上,伍桐推了推他,才发现他手已经在揉捏她的胸了。
&esp;&esp;“……沉泠……”伍桐咬牙切齿。
&esp;&esp;他却似处男开荤收不住似的,在她腿间蹭了蹭,硌人的很,很快性器就冒头摩擦到她下腹,带起一阵燎热:“你就疼疼我吧,大早上自慰我也太可怜了。宝宝。”
&esp;&esp;“天亮了不许叫宝宝!”伍桐拉住他的手想制止,他却挑了指狠狠勾过她敏感的奶头,掀开她衣服直接吃起她来,臀不要脸地动起来。
&esp;&esp;最后还是伍桐咬着衣服,由他吃着奶,用手帮他弄了出来。
&esp;&esp;只是与晚上不同,天光敞亮,身体的所有体征都暴露在彼此视线里。当白浊的液洒在伍桐平坦的腹间与浑圆的乳口,她捕捉到沉泠纯净目光中那一丝笑意,才品出自己又落入他乞怜的圈套。
&esp;&esp;他满心满脑性欲,又以爱作饰,勾着性欲同样强盛的她一起卷入火中。
&esp;&esp;好在他知道她喜好,适时以皮相作诱。
&esp;&esp;他们在陆家待两天,大年初一离开,去旅游。
&esp;&esp;伍桐问沉泠如何说服陆家父母准许他不在家过年,他反问:“谁说他们允许了?”
&esp;&esp;“……”
&esp;&esp;沉泠讳莫如深:“还不是有你在,我也不用表面装腔了。”
&esp;&esp;“和我有什么关系?”伍桐这次是真的没猜到。
&esp;&esp;“陆梓杨。”沉泠提醒。
&esp;&esp;短暂的沉默,伍桐豁然:“只要我不和陆梓杨在一起,陆洪任凭你提条件。不如说,我们两人亲密,正中陆洪下怀。”
&esp;&esp;在这番算计里,伍桐没有提及简凝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