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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2章（第1页）

使者道：&ldo;很想。&rdo;

小马的心在下沉。

他并不是不很聪明的人，他当然已明白使者的意思：&ldo;你要我用她来换小琳？&rdo;

使者不否认：&ldo;只要你愿你的朋友站在我这一边，他们绝对逃不出我的掌心。&rdo;

小马并没有答应。

他不敢答应得太快，他不敢让对方有一点儿怀疑。

过了很久，他才试探着问：&ldo;你要我替你做事，当然要先放我走？&rdo;

使者道：&ldo;当然。&rdo;

小马的心在跳：&ldo;你相信我？&rdo;

使者道：&ldo;我相信。&rdo;

小马的心跳得更快．道：&ldo;你认为我是个随时都会出卖朋友的人？&rdo;

使者道：&ldo;我知道你不是，但他们并不是你的朋友，老皮却是的，还有小琳。&rdo;

小马的心又在往下沉。

使者道：&ldo;所以只要你答应我，我立刻放你走，在十五日出之前，你若不带他们来，那么你的小琳就&rdo;

他没有说下去，也不必说下去。

小马更不愿意再听，忽然问道：&ldo;我只一有点儿想不通。&rdo;

使者道：&ldo;你可以问。&rdo;

小马道：&ldo;你们最恨的本来是我。&rdo;

使者也不否认。

小马道：&ldo;轿子里那个人，却只不过是个陌生的过路客，而且还有重病。&rdo;

使者道：&ldo;嗯。&rdo;

小马道：&ldo;现在你们宁可为了他而放过我．他对你为什么如此重要？&rdo;

使者回答得很干脆：&ldo;他值钱。&rdo;

小马问：&ldo;值多少钱？&rdo;

使者道：&ldo;多得你连做梦都想不到。&rdo;

小马没有再开口。

他想吐。

他看见老皮又爬过来，正想吻使者的脚。

他想不通一个人为什么会在一日间就变得如此可怕。

使者道：&ldo;你应该感激我，我没有让你吃草，可是我已经给你吃了另一种药！&rdo;

小马的指尖冰冷，忍不住问：&ldo;什么药？&rdo;

使者道：&ldo;当然是毒药。&rdo;

小马道：&ldo;毒药也有很多种。&rdo;

使者淡淡道：&ldo;十五的日出之前，你若还没有把人带来，你就会知道那是种什么样的毒药了。&rdo;

（四）

九月十三，夜。

夜已深，有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