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冷寂的坟山显得突兀。
李寿敏回头一看,见是西门家的马车,脸色变得很不好:“你成西门夫人的情人了?”
“是她寡居的女儿”
秦源又补充了一句:“只是一起听戏”
对方信不信,是对方的事。
秦源行的端做的正,无愧于天,不委于已,不畏于言。
李寿敏半响蹦出一句:“不愧是秦叔的孙子”
……
一晃到了九月,钦天监一年一度招人的日子。
钦天监摘星楼前。
秦源从西门家的马车上下来。
这些日子,他过的跟过年一样。
度日如年。
也有不顺心的事。
这些年,郑三发为了支持对外征服战争和镇压大同军(以前的大同会),大搞专营钱庄,大肆印银票,导致银票泛滥。
一百两面额的银票,九年前能买一头耕牛或两头黄牛,八年前值一头黄牛,七年前值一头猪,五年前值一袋粮食,三年前值一只鸡,一年前值鸡蛋两个,今年值一个鸡蛋。
他算了一下,损失了好几百……两。
没错,就是几百两,坐化前,秦源将所有的银票都兑换成了实物和不怕通胀的产业。
身为一个长生不老的人,没有这点觉悟,他可以去死了。
秦源念头转动的同时,来到了摘星楼前。
抬头望去。
摘星楼一共十二层,在这个建筑物普遍不高的世界,有点突兀。
正要踏上台阶,议论声响起:
“昨晚吕笠死了。”
“吕笠?真的,你没弄错吧”
“千真万确,好像是走火入魔发狂而死。”
随即,一片压抑的欢呼声响起。
可见吕笠有多遭人痛恨。
云飞兄,是你儿子自找的,不是兄弟不讲情分……秦源踏上台阶,进入了钦天监摘星楼。
六个牌子,映入眼帘,药师,望气师,炼器师,风水师,阵师,练气师。
秦源径直走到写着望气师的牌子前。
后面坐着的白袍方士是杨虎禅之孙杨友麒,职位是望气科知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