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说这贾张氏啊,最近这两天那可真是完全解放天性、彻底放飞自我喽!
每天中午和晚上回到家后,发现居然没有热腾腾的饭菜等着自己,她呀,干脆也就懒得动手去做饭啦。
其实吧,这贾张氏倒也不是完全不会做菜,多多少少还是能弄出那么几道来的。
但要是把她做的那些菜跟秦淮茹平日里烧的家常菜放在一块儿相较量,那差距就有些大了!
之前她是能做菜的,可是这么多年有秦淮茹了,她就把手艺放下了,这在拾起来还是得练个几天。
她倒是会做肉,总不能天天在家里做肉吧,那样邻居们不都知道了。
再加上她也懒得做饭,每天回来都是累的不轻,哪里有心思做菜。
正因为如此,贾张氏便开始天天往国营饭店跑,顿顿都在那儿解决自己的一日三餐。
虽说这样花销确实要大不少,但她才不管这些呢!
毕竟今年家里庄稼的收成还算不错,而且她心里琢磨着,等到明年的时候,肯定又会迎来一个丰收年景,到那个时候再想办法把花出去的钱给弥补回来不就行了嘛!
这不,就在这一天的中午时分,贾张氏刚刚从国营饭店酒足饭饱、心满意足地走了回来。
她今儿个中午在国营饭店里可是美美地享用了一顿香喷喷的红烧肉呐!
不得不说,这国营饭店大厨的手艺就是高超啊,烧出来的红烧肉那叫一个色香味俱全,比起她自个儿在家里鼓捣出来的,不知道要好上多少倍呢!
此刻的贾张氏嘴里哼哼着欢快的小曲儿,迈着轻盈的脚步慢悠悠地走进了院子里。
她刚一踏进院门,抬眼这么一扫视,就瞧见二大妈和李婶等好几个人正围聚在院子当中呢。
平常这个点儿,她们几个可不都是喜欢坐在抄手游廊那边闲聊扯闲篇儿的吗?今儿个怎么都跑到院子中间来了?
看到这番情景,贾张氏的心里不禁泛起了嘀咕,暗自觉得有些好奇怪呢。
不过有二大妈在,她才不会过去搭话呢,只是很傲娇地哼了一声,就和大家擦肩而过了。
二大妈鼻子轻轻一嗅,然后就和大家有说有笑地回到了抄手游廊里。
昨天,二大妈跟大家说贾张氏在外面偷吃红烧肉,大家还有些半信半疑的,有人说可能是和贾东旭他们一起吃的。
二大妈一开始也觉得挺有道理的,后来又仔细琢磨了一下,觉得不太可能,要是真在医院里吃的,那味道早就散尽了。
于是,二大妈就提议大家今天中午来个守株待兔,看看贾张氏到底有没有偷吃。
要说大家也是真够无聊的,二大妈这一提议,立刻就得到了大家的响应。
抄手游廊里,二大妈乐颠颠地说:“瞅瞅,我可没瞎说,刚才贾张氏身上那味儿,明摆着是国营饭店的,估计她是去国营饭店搓了一顿。”
李婶也附和道:“我也问了问文江,他说贾张氏没在街道办换票,说是回家吃饭。”
张寡妇也应和着:“可不就是,这两天我在中院都没瞅见她家冒烟,肯定是出去吃了。”
“哟!这棒梗住院得花不少钱吧,她这么在外面吃,那不得大出血啊!”
“哎?不是说轧钢厂职工治病不花钱吗,你前几天不还跟我说你家看病没花钱嘛。”
“嗨!那得是职工才行啊,棒梗又不是职工,这是职工子女,虽说能便宜一半,可不得先垫上嘛!”
“原来是这样啊!嗨!人家贾家可是大户人家,这点小钱对他们来说那都不是事儿,咱瞎操啥心。”
“就是这贾张氏不厚道,成天把她大孙子挂嘴边,这生病了也没见她去几回。”
听到大家这么说,二大妈噗嗤一声笑了出来,“贾张氏最疼的可是她自个儿,这打扫街道卫生多累啊,回来就倒头大睡了,哪还有心思顾她大孙子。”
“有道理!怪不得柱子叫她酸菜鱼呢!”
……
时光飞逝如电,棒梗终于康复出院啦!有秦淮茹的悉心照料,自然就不需要贾东旭插手了。这天中午,收拾好行囊后,秦淮茹就背着棒梗,慢悠悠地朝四合院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