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再次沉声而问。
蔚景怔了怔,这个重要吗?
其中一个宫女已经战战兢兢地地承认,“回皇上,是。。。。。。是奴婢!”
“你将毽子踢到屋顶,却让皇后替你拾捡,这成何体统?自己去内务府领五十杖责。”
啊!
宫女脸色煞白,蔚景浑身一震。
男人却是拂袖转身,举步离开。
宫女们跪在地上都忘了起身,蔚景更是错愕得半天回不过神来。
什么情况?
他不是先回龙吟宫了吗?
怎么也出现在这里?
出现在这里也无所谓,可他说了什么做了什么?
就因为她帮人家捡了一个毽子,竟然暴戾得让人家去领五十杖责?
若不是亲眼所见、亲耳所闻,她真的不相信方才那人是他。
见宫女已经起身,跌跌撞撞往内务府的方向走,她回神喊住了宫女,让其等着,她便拾步朝凌澜离开的方向追过去。
男人应该也是走得极快,一直快到龙吟宫的门口,她才追上男人。
见张如跟在身边,她只得强行压着心里的怒气,“皇上为何要处罚那个宫女?”
男人瞟了她一眼,脚步未停,也未理她。
她便又拾步跟上。
“宫里又没有规定宫女不可以踢毽子,不能将毽子踢到亭子上面去。”
男人依旧无视,薄唇微抿。
蔚景气结,便直接飞身上前落在了他的前面,张开手臂将他拦住。
“她们也没有让我去帮她们拿,是我自己去拿的,你因为这个责罚她,又置我于何地,让她们以后怎样看我这个皇后?”
男人抬眸看进她的眼。
“你是不是用轻功用上了瘾?”
话落,也不等蔚景回答,便越过她的身边,继续往前走。
蔚景愣了愣,这才反应过来,问题的症结在哪里。
原来是说她不该用了武功。
可是,也没必要那么狠吧?
她又再度追了上去,男人已经拾步入了龙吟宫。
她也径直跟着入了内。
一直入了内殿。
见张如没再跟进来,她便也不跟他藏掖,开门见山:“凌澜,你太过分了。”
男人走到桌案边一撩袍角坐下,伸手拿起一本奏折。
蔚景上前直接将他手中奏折接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