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肚子上的痛越来越明显。
看来即便把黄金麻将扔了,伤口还是会在,痛苦甚至在递增!
这可咋办?
不会活活痛死吧?
……
爬楼梯时,我闻到楼层间一阵阵藕汤的香味袭来。
“我草,谁家在煨汤啊,真香!”
自从毕业租住到太平花苑以来,一日三餐都随便对付,早上热干面或者面窝,中午晚上就在太平花苑或者医院附近的盒饭店搞上一顿。一顿十几块钱。
好久没尝到家常菜的滋味了。
擦口水时,竟然接到白姐的电话。
白姐说:“听到你回家的脚步声了。吃了没?没吃的话过来吃饭。煨了骨头汤。”
“那怎么好意思啊!”我婉拒了,主要是肚子的伤口疼得受不了,如同熨斗在烫我一样。
“添双筷子罢了。来吧。”白姐热情道。
电话里听出她那边难得的安静,估计亲戚们都走了。
不知这汤是什么做的,闻了闻之后,居然不咋痛了。
而且我正饿得咕咕叫,也不讲客气,来到楼上。
白姐在家里只穿了一件小背心,倒也不把我当外人。
可怜身上衣正单?
今天的白姐应该不会再来仙人跳了吧?
不过我心里装着大脸猫,绝对得守身如玉。
白姐跟我盛了一碗骨头藕汤。
我尝了一口,鲜美无比。
骨头上的肉也好吃,不知是筒骨还是脊骨。
她转身给自己盛汤。
这时我看到她后背上有一块麻将大小的伤口。
刹那间,我惊得差点把汤碗扔出去了。
我望着她的伤口问:“白姐,你这是怎么回事?”
白姐穿起一件外套遮住了她的伤口。
“关你屁事!喝你的汤!”她突然怒吼道。
我瞬间懵了。
咋就发飙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