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秦十五问我知不知道蒹葭医药,我当时就笑了。
我摸出一张名片,说:“我就是蒹葭医药的人,只不过是一个基层销售人员。”
其实现在的人在人际交往中都直接加微信了,交换名片都很少见了。
秦十五接过名片,看了看,说:“以后在蒹葭医药升官发财了,就会知道很多秘密哦。
我再问具体有什么秘密,秦十五便不搭理我了。
金风玉也催着我上车。
我只好暂时离开灵山镇,返回江城。
“灵山镇!我还会回来的!”
我靠着窗户,望着外面的风景,在心里暗暗叫道。
回到江城的几天后,我召集赵乐天钱状元大脸猫出来打麻将,同学之间都走动,免得生疏了。
钱状元和大脸猫欣然应往,但是赵乐天忙着照顾孩子,所以没时间过来。
这人呐,一旦生了孩子,想出来玩就是千难万难!
好在麻将馆的牌友多,我就把白姐喊过来凑一脚。
打麻将也是八卦的好场所。
我便把最近猪奶和落胎泉的事情跟他们分享了一番。当然了,当初答应了赵乐天不能说他们喝猪奶备孕,所以我改成说喝中药备孕。
老中药的神奇秘方,听起来就很有噱头。
钱状元听完后笑道:“我身强力壮,种子活力强,不需要老中医。老许,我看你身体虚,需要补一补哦。”
我怒道:“你怎么凭空污人清白!”
三人哈哈大笑。
大脸猫笑了一阵,问:“这里的二楼究竟是什么地方啊?二楼服务员身上的衣服有什么讲究么?”
我耸耸肩,说:“我也不知道。或许挑选工服的时候,每个人只能选一种颜色,然后老崔就专门订做同一种衣服的颜色。反正老崔这个倒霉催的也不说实话,总是让我猜,我哪里猜得出来哟。”
大脸猫又问:“二楼穿黑衣的梁姐是服务员,她的老公朱老板是这里的牌友,两个人会不会……里应外合啊?”
我说:“应该会回避吧。上次朱老板跟三个有钱人打牌,四个人都不动手抓牌码牌,都让服务员代劳,啧啧啧,真会摆谱……”
钱状元看了看墙上的本店须知,说:“不管二楼是什么人,反正在这里打牌,就遵守这里的规矩。不然的话,就会倒霉……这是无数次血的代价总结出来的经验啊。”
听他说这话,我心中一凛。
在帮赵乐天和金老板跑上跑下的这段时间,麻将馆里其实还发生了不少事情。
比如之前那个湿漉漉的人出现了好几次。
本店须知上写着:如果有浑身湿漉漉、衣服往下滴水的人进来,则不要跟他打牌。万一跟他打牌的话,请尽量避免落水、淹死、投河、自尽之类的字眼。如果提了,请联系穿黑色衣服的店员。不要联系穿白色衣服的店员。
我见过最多的就是黑衣的服务员,那便是梁姐。
白衣的服务员倒是很少见,我只见过一两次,是个侏儒,大概只有一米高,但是眉清目秀,皮肤细嫩,像个孩子。
为啥非得找梁姐呢?
为啥不能找侏儒服务员呢?
真是奇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