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干笑着说:“今天就不去了。我老爸身体不好,喝不了多少酒,一喝酒就发酒疯。我得送我老爸回家呢。”
时闻语略显失望,说:“那下次再约。”
安知义和时闻语一起走出酒店。
时闻语叫了个代价。
安知义假装给老爸打电话,然后说去隔壁饭店找老安。
等看到时闻语的代驾来了,开着时闻语的车走了,安知义才终于舒了一口气。
夜风袭来,安知义感觉冻得透心凉。
原来浑身都被冷汗汗湿了。
次日,安知义忐忑不安地来到公司。
那个同事的位置上空荡荡的。
几乎没人注意到同事今天没有来。
安知义也不敢主动提。
但是时闻语主动提了,说这个同事跳槽去了别的公司。
安知义还收到同事的视频聊天,说他在新公司的待遇好得很,挖安知义过来,挣一笔挖到千里马的伯乐费。公司的其他同事也收到他的邀请。
这证明同事真的跳槽了。
只有活人才会跳槽。
所以没人会意识到同事已经死了。
过了几天后,那个位置上就多了个新来的员工。
同事之死似乎就这么过去了。
其实他也为公司干了不少活,就这么悄无声息地被领导吃完血肉而死。
当然了,他的家人也来过公司,最后被公司搞定了。
安知义知道那个同事其实是闻语假扮的,但是不敢揭穿。
此后安知义就学着在公司里装糊涂。
时闻语他们搞公司的钱,他就假装看不见。
如果时闻语喊他一起去搞钱,他就象征地搞一搞,但是只拿一点点。
不过,他把握不好尺寸。
终究还是被闻时语他们给注意到了。他们隐隐提出不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