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能让他们误会我觊觎这个宝贝儿盆。
这个盆是他们的。
盆能开发出多少赚钱的方法,那是他们应该操心的事情。
我的定位只是个参谋,不要想着从中分一杯羹。
我虽然今天在这个盆里面赚了一千块钱,但是不代表以后也可以分钱。
卧榻之侧,焉容他人酣睡。
这是亘古不变的真理。
万一他们夫妻俩以为我对这个盆别有用心的话,那估计朋友都没得做了,甚至会变成仇人。
我站起身来,揉了揉自己的腿部肌肉,说:“那我先撤了。发财了记得请我吃饭啊!”
朱半斤也起身相送,笑道:“你是功臣,请你吃满汉全席!”
……
我回到自己的租房,想着朱半斤的盆,很快沉沉睡去。
后来朱半斤很少来太平麻将馆打麻将。
有一段时间没看到他了,跟他发短信,发微信什么的也没有回。
估计都在忙着琢磨着这个盆怎么赚钱。
我担心他们为了挣钱把自己折磨死了,就去他们家看望。
来到他们家门口的时候,我突然很害怕。
我害怕看到宋青莲老太太的往事。
当时宋青莲死在自己家都没人知道。
现代都市里,邻居与邻居间的感情往往很淡。
我敲门。
好在朱半斤很快开门了。
不过我看到朱半斤的时候还是吓了一跳,他浑身是伤!像是从一堆刀片里爬出来似的。
“我去!你这是玩自残?太夸张了吧。”我叫道。
“为了挣钱嘛。根本停不下来。”朱半斤摸了摸他身上纵横交错的伤口。
“你这得停一下,别把自己折磨死了。人死了,钱没花,多大的悲剧啊!”我劝道。
“有道理!”毕半夏说。
她倒是没什么伤痕。看来都是男人在挣钱。
“出来玩玩吧,修生养息一段时间,再来折磨自己。”我建议道。
“有道理。”
后来朱半斤就经常来麻将馆打牌。
他打的牌越来越大。
一楼大厅的牌已经看不上了,开始去二楼大厅的包间。
而他出手之阔绰,变化之大,吸引了很多牌友的注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