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子姐!”
“许子珩我打你哦!”
夜风刺骨,宁知微戴紧帽子,把手藏进口袋里。
江岫白看了她一眼,觉得一向咋咋呼呼的她,今晚倒挺安静。
宁知微问他:“看到我给你的礼物了吗?”
江岫白还没看。
他的书包就是个摆设,除了去球场装衣物,很少有机会打开。
“没看。”他不屑撒谎。
宁知微点点头,没接话。
随便他什么时候打开看吧,反正自己心意到了就行。
夜风刺骨,宁知微把头往围巾里埋了埋。
她守着手机,期待余静打电话催她回家或者是骂她几句。
“我回家就看。”
宁知微抬头:“嗯?”
江岫白避开视线,问另外两人:“吃好了没?吃好了就撤。”
宁知微认真揣摩了一下大佬这句话,难道他以为自己生气了才补了这么一句?
她扯了下大佬的衣袖:“好。”
江岫白挺烦她总是上手,想凶她,可她又缩回去那么及时。
每次都像被小狗小猫轻挠一下。
金雨菱和许子珩异口同声:“没吃好。”
“那就快吃。”江岫白面无表情地说。
宁知微从书包里翻出难题本,心想不如趁这个时间向大佬请教一下。
“不讲题。”大佬直接拒绝。
江岫白从没干过给人讲题的事儿,也不知道该怎么讲。
按苏煕哲的话来说,他是天才。
天才都不擅长解构自己的天才之路。
包括学习方法,即便他能讲出来,也不会适用于其他人。
宁知微从书包里翻出一根棒棒糖递给江岫白:“你就告诉我每个步骤你是怎么想的,我绝不多问。”
江岫白抿唇看着宁知微,一些特定的瞬间,他觉得她很聪明,很懂自己的心思。
这种感觉很微妙。
他没接她的棒棒糖,拿走了她手里的笔。
许子珩扫了眼在夜宵摊子上学习的两人,对金雨菱说:“我们江少,还是第一回给女生讲题。”
金雨菱哼笑一声:“我就说吧,我们家兔子是有点东西在身上的。”
“她为什么叫兔子啊?”
“白、乖,但真把她惹毛了,她也急。”
许子珩坏笑:“哪种急法?会咬人?”
金雨菱哈哈大笑:“差不多吧。”
宁知微听见了两人的议论,总结发言道:“所以说,别惹兔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