医生试了几次没成功,又从柜台拿了肉干和骨头棒来引诱,谁知大雁不但看都不看一眼,还露出了不耐烦的表情。
医生头一次碰上这样的硬茬,对宋彩道:“可能是紧张,它平时有没有爱吃的东西或者爱玩的玩具?”
宋彩想了想,摇头:“没有,吃东西都是单纯的充饥,玩具对它来说就是负担,散步似乎也只是为了迎合我……”
啊呀,这么一想,大雁好高冷啊。
医生没辙了,只得道:“那还真是不好办,就没有一样能让它放松的事物吗?”
“能让它放松……”宋彩嘀咕着,忽然灵光一闪,“也有!”
于是他也戴上手套,请医生给他讲解如何挤□□腺,双手摸上了大雁的狗屁屁。
“医生,实不相瞒,大雁在面对我的时候是最放松的。”
大妖王:!!!
话是真话,但这臭小子竟敢利用这份信任来干这种事!
宋彩的手指停留在他屁屁周围,大妖王的脊背瞬间窜上一层疹子,羞愤欲死。要是旁人这样放肆,他必定已经叫其身首异处了,可宋彩不同,要是把他给咬死了,自己恐怕再也不能回到诡境去。
如何是好,宋彩这臭小子倒是知道抓人软肋!
宋彩把陈蔚然也叫了进来,让他和医生帮忙拦住两边可以跳下手术台的空子,又把大雁的牵引绳固定住,防止大雁临阵脱逃。
此时大雁站在手术台上,能移动的空间只剩不到半平米,避也没处避。
而后,他的手指开始用力。
臀部传来挤压的痛感,酸胀里头夹杂着痛痒,关键是能把宋彩这臭小子的手指感受得一清二楚。为什么要用那样好看的一双手来做这种事?舞文弄墨不潇洒吗?抚弦拨音不风流吗?
大妖王咬牙切齿,强忍着剥他皮、抽他筋、把他骨头拆了当柴烧的冲动。
天杀的!
天杀的臭小子竟然还在跟那穿白大褂的大夫交流!
整个过程,大妖王的心念转了个荡气回肠,九曲十八弯,可到了还是没能躲过。他的屁屁——不,是他附身的狗屁屁被宋彩摸来摸去摸了个够,还被旁边那两个围观。
回去的路上望着车窗外飞驰的树影,大妖王把自己百余年的妖生简单回忆了一遍,确实没有什么时刻比今日更耻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