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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esp;&esp;“还好吧。”姜日暮抓了抓自己的鬓发。

&esp;&esp;“我也想和学姐一起组成这么幸福的家庭。”白昧看向姜日暮。

&esp;&esp;“”姜日暮很想说什么，但是她知道，如果说出的话不是白昧想听的，那么就不会被倾听。

&esp;&esp;哪怕白昧本身很讨厌这个行为，在她无意识中，仍旧继承了这个行为——没有权力的人是无法被倾听的，即，说话也是一种权力。

&esp;&esp;所以她什么都没有说，只是转移了话题，“喝点水吧，你不渴吗？”

&esp;&esp;白昧发现了她逃避的态度，她看在眼里没有表示什么，只是顺从的跟着换了一个话题，“嗯，谢谢学姐。”她拿起水喝了一口，“学姐，你觉得我要读什么学校好？”

&esp;&esp;“都可以吧？只要学妹喜欢就好了啊。”姜日暮有些迟疑的回答，她只是觉得，像白昧这样的人肯定不会降贵纡尊的。

&esp;&esp;“不是哦，为了之后能和学姐多待在一起，我选择了罗大。”白昧弯起了眼，只是她的笑容怎么也影响不了姜日暮跟着一起笑。

&esp;&esp;“啊是吗，真好。”姜日暮勉强的扯出一个微笑，只是难看的不行。

&esp;&esp;白昧上前，牵起了姜日暮的手，“学姐，不，日暮，”她盯住她的眼，“我们会永远在一起。”

&esp;&esp;直到死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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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esp;&esp;给白棠讲完故事后，白昧不知道为什么兴致大发，硬是玩了姜日暮一晚，各种大开发。

&esp;&esp;搞得姜日暮差点下不来床，用药后特有的疲惫让她睡得特别沉，快下午了阿姨才喊醒她让她起来吃饭。

&esp;&esp;姜日暮看着镜像里像是要精尽人亡的苍白神色，脸色难看的用水一泼，瞬间干净到极度真实的镜子被打乱了，水破坏了这份真实，人影变得扭曲，等到水因为引力向下流动，镜子前的人也早已离开。

&esp;&esp;她毫无胃口的坐在餐桌前，看着丰盛的午餐放在眼前。

&esp;&esp;肉酱意面。先是用黄油小炒洗过的蒜末，等到金黄后放入新鲜牛肉沫，炒到半熟后放入一些切碎的洋葱，最后倒入番茄泥，大火闷盖煮一会，最后放入一些奶酪，一直搅拌等汤汁吸收后变得粘稠就好了。意面放入盘中，将肉酱倒入意面之上，再放一个水波蛋，完美。

&esp;&esp;如此鲜美的食物放在眼前，姜日暮却一点食欲都没有。

&esp;&esp;她勉强用叉子划破水波蛋，流出金黄色蛋液，搅进面中，挑出几根面塞入嘴中，食不知味的咀嚼潦草吞下。

&esp;&esp;才吃了几分钟就起身离开，到自己的书房迫不及待的拿出电话打给顾亭晚。

&esp;&esp;也许是休息时间，才响了几声就接通了。

&esp;&esp;没等顾亭晚开口询问姜日暮就急切开口。

&esp;&esp;“你是不是在骗我。”她的声音有些干涩。

&esp;&esp;“”顾亭晚没有开口说话，只是呼吸声在通话里一览无遗。

&esp;&esp;“其实我有察觉到不对的，可是我还是心动了。”姜日暮感觉自己的鼻腔有些酸涩起来。

&esp;&esp;“”她也许还在倾听。

&esp;&esp;“我认输了。”姜日暮仿佛在独自在剧场中表演，周围没有别的演员，灯光也只照射着她一人。

&esp;&esp;“你没有输，是我输了。”好半天顾亭晚才开口，声音有些沉。

&esp;&esp;“是吗，”姜日暮呢喃细语，“我怎么感觉是我自己输得一塌糊涂呢。”

&esp;&esp;“我——”顾亭晚还没说什么就被姜日暮打断了。

&esp;&esp;她的情绪有些激昂，“你知道吗，当我喜欢上你开始，每天都活在自我良心的谴责之中，在梦里都有我自己在骂我背叛了自己，背叛了我的原则。背德感如同我的影子，在我看着镜子里自我镜像时，我的心就开始有一把钝刀慢慢折磨着自己。可是就算是这样，我也还是无法自拔的爱上了你，也许等我夫人知道的那一刻，便是我的死期。”

&esp;&esp;她的声音开始不由自主的颤抖，藏着恐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