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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3章（第2页）

他瑟缩了一下，可是没回嘴。

奈德&iddot;波蒙特蹙眉沉默了好一会儿，说：&ldo;竞选演说‐‐总会说出一些事实。&rdo;他脸一苦。&ldo;你要我们帮什么忙？&rdo;

参议员低头看着地扳，然后抬起头再度注视着波蒙特。&ldo;这件事只能跟你说。&rdo;

奈德&iddot;波蒙特说：&ldo;不行。&rdo;

&ldo;原谅我，亲爱的，&rdo;参议员对女儿说，然后对波蒙特说：&ldo;我已经告诉你们真相了，可是我完全明白自己的处境。我要你们帮的忙，就是把左轮手枪还给我，另外给我五分钟‐‐一分钟‐‐让我单独待在这个房间。&rdo;

波蒙特说：&ldo;不行。&rdo;

参议员一手扶住胸口，手帕从他手上掉下来。

奈德&iddot;波蒙特说：&ldo;你得面对该来的一切。&rdo;

※　※　※

奈德&iddot;波蒙特陪着法尔、他的灰发速记员、两个警探，还有参议员走到门口。

&ldo;不一起走。&rdo;法尔问。

&ldo;不了，我会再去找你。&rdo;

法尔的头使劲的点着。&ldo;早点来，常常来，奈德。&rdo;他说。&ldo;你耍了我，不过知道结果如此，我不会怪你的。&rdo;

奈德&iddot;波蒙特对他笑了笑，和两个警探点点头，朝速记员一欠身，然后关上门。他上楼到那个有钢琴的白墙房间。进门时，珍娜&iddot;亨利从那张有圈状扶手的沙发上站起来。

&ldo;他们走了，&rdo;他故意用一种就事论事的语调说。

&ldo;他‐‐他们‐‐？&rdo;

&ldo;他们从他那儿问出了详细的过程‐‐比告诉我们的更详细。&rdo;

&ldo;你会老实跟我说吗？&rdo;

&ldo;会。&rdo;他答应。

&ldo;他‐‐&rdo;她停了下来。&ldo;他们会对他怎么样，奈德？&rdo;

&ldo;可能不会太严重。他的年纪和地位等等对他有利。他大概会被用过失杀人定罪，然后不必坐牢或延期服刑。&rdo;

&ldo;你看会是意外吗？&rdo;

奈德&iddot;波蒙特摇头。他的眼神冷漠，坦白的说：&ldo;我猜他认为自己儿子会妨碍他的连任，被这个念头气疯了，才会打他。&rdo;

她没有反对，双手合十，艰难的问了下一个问题。&ldo;他是打算‐‐打算去射杀保罗吗？&rdo;

&ldo;是。他可以说他是为了替儿子报仇，用老先生血债血还那一套为自己脱罪。他知道保罗一旦被捕，就不会愿意替他顶罪。保罗原先肯替他背黑锅，就跟支持你父亲连任一样，原因都是出在他想娶你。他不能假装自己杀了你弟弟，还要想能得到你。他不在乎其它人怎么想，但他不知道你认为他是凶手，如果知道的话，他会马上为自己澄清。&rd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