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她只能依靠自己!
清宁不着痕迹地往后退了两步,眼睛盯着宋子逸,半点都不敢放松,目光在他的脖颈与眼睛游离,握着簪子的手,又紧了紧。
宋子逸的步子却是顿了下来。
是谁呢?
把自己与她锁在这里?
宋子逸考虑的一下,眸光看向清宁。
这设套之人,自不是为了对付他。
这高门大户,名门世家宴客的时候男客门喝多了酒,睡了女人的事情自是层出不穷,还有很多的高门大户会豢养貌美的家妓专门用来宴客之用,因此,这样的事情对于男人来说,不过是添一个风流的名头,后院多个女人罢了。
所以,对于男人来说吗,无伤大雅。
显然,对付的不是他,而是眼前的女子,他不过是被人利用罢了。
因为,这对女人是致命的。
缓缓地宋子逸的目光里带了几分忧虑,但是更多的却是兴奋与激动,因为兴奋与激动,宋子逸脸上的潮红也加深了几分。
宋子逸看着离自己只有数步之远脸色的清宁,只觉得她一双乌黑的眼睛如是一汪幽深不见底的湖水,似是要把他吸进去一般。
封锁的门窗,光线透过浅色的窗幔柔和地投射进了屋里,偌大的拨步床,拨步床上绣着鸳鸯戏水的红色被褥,这一切透着无比的旖旎,令宋子逸下腹的**愈加的浓烈。
“宁儿。”宋子逸喘着气呢喃了一声,声音低哑,声音带着浓浓的**,往清宁走去。
被自己沾了身,那苏斐定会休了她。
那到时候自己接她回家,好好待她捧着她就是了。
自己能得到她!就算是被人利用又如何?
“你若是想死,就过来!”清宁看着他比先前更加潮红的色,还有他眼里的赤红,冷笑着一字一顿地说道。
“你是我的,是我的,现在有这么好的机会,为什么不能纠正过来?”宋子逸眼里一片赤红,看着清宁沙哑着声音大声说道,“苏斐他有我对你好吗?他有我了解你吗?他知道你喜欢吃什么吗?他知道你喜欢什么颜色吗?他知道你什么时候换的牙吗?他知道你小时候摔跤了从来都不哭吗?他知道你什么时候学琴,习字吗?他知道你最喜欢吃哪家的点心吗?他知道你喜欢读哪些书吗?……这些我都知道,我都知道,我这里……”
宋子逸伸手拍了拍心窝,“我这里记得清清楚楚,从小到大,点点滴滴,宁儿,我都记得清清楚楚。”
人就是这么奇怪,以前知道她会嫁给自己的时候不觉得,也没有在意,而如今,以前的记忆都愈加的清晰了起来,就是她小时候,牙牙学语,摇摇晃晃学走路也如是历历在目。
清宁脸色没有一丝的变化,只是淡淡地说了一句,“所以呢……。”
那么的回忆又有什么用?
他宋子逸就个薄情寡义,禽兽不如的畜生!
他们是青梅竹马一起长大,前生,自己嫁给了他,他还不是把自己送上了死路?
他子逸的深情,一个铜板都不值。
所以……?宋子逸愣了下,随即看着清宁更加温柔地笑了笑,“你是我的,所以,你应该在我的身边,如今也是该回到我的身边了。”
既有天赐良机,为何不抓住这个好机会?
虽会让她背上不好的名声,可若能她回到自己的身边,那算什么?将来自己再慢慢补偿她,珍惜她便是了!
清宁突然就轻笑了起来,然后倏地顿住了笑容,冷冷地看向宋子逸说道,“宋子逸,你可真是异想天开。”
“宁儿,你要怎么样原谅我?你若是介意宜安郡主,那我休了她迎娶进门,左右宜安郡主那贱人如今是不能生孩子,不孝有三无后为大,她不能为我宋家孕育孩子,我要休她,那皇上与皇后也不会说什么的。”宋子逸急促地呼吸着,面色潮红娇艳如花,脚步朝清宁又是走近了一步。
清宁目光看着她,却是没有再往后面退。
再退,也没有用。
宋子逸喝了酒,屋子里又点了催情的媚药。
封死的门窗。
为了下这个套,还暴露了宝月和芷兰这两个暗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