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ldo;虽然本王不知道王妃在这洞房花烛之夜到底想玩什么,不过本王不介意告诉你,到底是怎么回事。&rdo;双眸微垂,长长的睫毛掩下他眸中的冷冽,不顾她的抵抗,他一个挺身,猛然用力。
&ldo;啊!&rdo;阮心凌不由的惊呼,却没有感觉到预期的疼痛,不是说第一次会很痛的吗?为何她、、、、、、、
&ldo;贱人,竟然不是处子之身。&rdo;这一刻,他原本冰冷的眸子瞬间漫过阴桀,暴戾。
一个抽身,他快速地跃起,手却狠狠的掴在了她的脸上。
五根手印,一根不缺的,鲜明地印在了她的脸上,显示着他的狠绝与残忍。
&ldo;他竟敢如此侮辱本王,竟然将一只破鞋送给本王,好,很好。&rdo;
钻心的疼痛,骇人的气息,让她惊悸地向后退去
&ldo;既然是残花败柳,还装什么贞洁。&rdo;他手臂一伸,嵌住她的脚腕,一个用力,将她提了回来,随即将她压在身下,&ldo;既然是残柳之身,那本王也无须留情。&rdo;
一夜的狂暴,一夜的蹂躏。
是他愤怒的宣泄,带给她的却是屈辱的疼痛,等待她是更多的折磨与凌辱。
在她快要虚脱的时候,他终于起了身,无视她的疼痛与柔弱,一脸残酷地冷讽道:&ldo;一个ji也配做本王的王妃?从今以后,你便是王府内任人差遣的奴婢。&rdo;
阮心凌呆呆地盯着床幔,神情有些恍惚,竟然连他离去都不曾发觉。
虽然她是现代女姓,但是这般被人强暴,被人凌辱,让她一时之间真的无法接受。
呆呆地躺在床上,仿佛一切都入不了她的眼,更进不了她的心。
恍惚中只感觉有人在床前不断的晃动,不停地说着什么。
直到强烈的阳光透过窗口she在床上,刺痛了她的眼,她才仿若从噩梦中惊醒。
微微转动双眸,对上一张略显娇艳的俏脸。
看着房内的装饰,想起昨夜那人的粗暴的欺辱与无情的命令,再看看床前丫头装扮的女子。
阮心凌可以确定自己穿越了。
&ldo;你醒了。&rdo;那个丫头没有心凌预期中的欣喜,只是冷漠地扫了她一眼,似乎不是在问她,而只是在确认这件事。
&ldo;你是、、、、、。&rdo;阮心凌起了身,猜想着她一定是王府的丫环,知她昨夜她被贬为奴婢,自然不可能会给她好脸色看。
&ldo;你竟然连我都不认识了?&rdo;那个丫头猛然抬起眸子,紧紧地盯着心凌,眸子深处有着几丝猜忌,更有一丝狠光闪过。
心凌一惊,难道她猜错了,难道不是王府的人,而是随嫁而来的丫头。
只是既然是随嫁而来的丫头,为何会对她这般冷漠,而且心凌从她的眼中似乎看到一丝仇视。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这个丫头肯定不简单。
&ldo;我头好痛,有些晕。&rdo;心凌做势柔着太阳穴,眼睛的余光悄悄地观察着那个丫头。
这个社会中,生命没有丝毫的保障,说不定一个不小心便掉了性命。
看那个丫头的样子,绝对不是那种忠心护主的人,她还是小心一点的好。
&ldo;我去给你打些水来,你先梳理一下吧。&rdo;细细地打量了她片刻,那个丫头才带着一丝疑惑离开。
心凌细细地浏览着房间内的的装饰,慢慢地走到梳妆台前。
&ldo;啊?&rdo;看到镜子中突然出现的人影,心凌不由的惊呼出声。
&ldo;又怎么了?&rdo;刚刚打水进来的丫头,一脸不耐地望着她,眸子的猜疑又多了几分。
&ldo;哦,没什么。&rdo;心凌慢慢坐在梳妆台前,怔怔地望着镜子中的人影,简直难以置信。
这就是现在的自己吗?这张脸很美,美的让她不知道应该用什么语言形容。但是对她而言却太过陌生,只有那眸中的灵动与倔强曾是她记忆中的熟悉。
&ldo;照什么照,哼,你再美,盟主还不是将你送了人。&rdo;将水狠狠地放在心凌面前,她冷冷讥讽道。
心凌微微一愣,想起昨夜那人口中的他定是这丫头口中的盟主了,在这个社会,拿女人送人,似乎是很正常的事,但是为何她就这么倒霉地穿到这副身躯中,这副身躯的原主人又到哪儿去了呢。
&ldo;还愣着做什么,快点梳洗好了,去给王爷请安。&rdo;那丫头再次恶狠狠地说道。
&ldo;你、、、、、。&rdo;心凌一时气急,凭什么对她大呼小叫的,难道她就那么好欺负吗?
&ldo;你什么你,以后你就叫我玉儿,这是盟主交待的,是盟主让我来监视你。&rdo;玉儿快速地打断了心凌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