洪勃新官上任三把火,处处针对于昌。偏偏这时尹志凡带着苗子来找于昌做烤瓷牙,涎着脸要求免费,于昌冷脸让他们去挂号。
苗子大怒,斥责尹志凡办事不靠谱,吹牛说自己姐夫是主任,结果却是一个普通医生,态度还这么差。
一位艾滋病人来找洪勃拔牙,洪勃借故开溜。于昌看不过去上前接手,拔完牙责问洪勃不该歧视。洪勃下不来台,反说于昌搞不清身份,于昌当场辞职。
从拘留所接回柴艺,于昌表示要和柴艺一同创业,柴艺喜出望外,连说这些天自己被关的值。
为庆祝新生于昌请全家去饭店吃饭,宣布辞职的消息。
戴振芬炸了,母子冲突,戴振芬饭也没吃一怒离去,于昌也不去追,告诉尹金香以后和老妈相处要有原则,一定要孝但不一定事事盲从。
为筹建诊所于昌向尹金香拿出家中积蓄,尹金香推三阻四始终不肯往外拿存折,于昌感觉到有些异样,强行翻出存折,打开一看,傻了,存折上只有不到一万,加上他给儿子预存的教育基金,全家积蓄只剩了不到四万块。
于昌又急又怒,质问钱的去处。
夫妻俩正为存款去向争执着,敲门声响起,戴振芬披着衣服站到门口。
尹金香强打精神,起身进厨房给婆婆做饭。
戴振芬借机询问儿子两人争吵原因。于昌不愿多谈,借口太累睡下了。
戴振芬很受挫,伤心气愤自己的权威没树起来,反倒在儿子家净碰软钉子。她决定利用这个机会拿出点做家长的架势来。
尹金香端上热气腾腾的面,戴振芬却对口味挑三拣四,借题发挥把这些日子积攒的不痛快一股脑全都发泄出来,尹金香听得有点发懵。
戴振芬乘胜追击非要尹金香把钱的事解释清楚。尹金香以为于昌背地里向母亲告状,分外屈辱的她推开卧室门,把于昌叫醒。
当着婆婆的面,尹金香坦白自己把钱都给了弟弟买房子,戴振芬大怒。于昌反过来护着尹金香,顾念手足亲情是对的,只要把钱要回来不耽误诊所开业就行。
第二天戴振芬要求尹金香把经济大权交出来,尹金香把球踢给于昌,于昌两边都不想得罪,索性把银行卡收回,经济大权自己掌握。
尹金香和婆婆之间暂时消停下来,当然都是以尹金香的隐忍为主,但天天二十四小时相对,还是有点难熬,对于尹金香来说,一天里最自由舒服的时间就是傍晚,戴振芬雷打不动去小区绕花园暴走一小时健身,只有在这个时刻,尹金香才觉得这个家还是自己的。这天不巧,老太太踩到一块香蕉皮,滑倒,伤了手腕。
柴艺和于昌去看房,于昌感慨男人不易,尤其是夹在婆媳之间受夹板气的男人,柴艺不以为然,让于昌给自己介绍女朋友。于昌想到石亭,打电话过去得知石亭在单位遭到洪勃刁难。尹金香不计前嫌对受伤的婆婆尽心照顾,戴振芬心中感动态度也软化下来,婆媳俩难得的温情相处,于昌回家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与柴艺的合作已经确定,合适的开业地址也已找好,唯有二十万的入股费迟迟没有着落,于昌准备找尹金香再谈谈还钱的事。
然而还未及他开口,尹金香先向于昌伸了手。
于昌纳闷,早上才给的三千生活费一天工夫怎么又要三千?
尹金香心里也委屈,最近用钱地方多,才交了物业费又是小天的奥数报名费。
看人脸色伸手要钱的滋味太难受,即使这人是自己的丈夫,一向隐忍的尹金香也忍不住发火。
于昌提出要尹志凡还钱,金香伤心于昌将结婚前照顾自己家人的承诺完全抛到脑后,两人吵得不可开交。
小天怯生生进门劝架,尹金香心疼儿子,口不择言指责于昌的成长经历有问题。尹金香的话一下子触动了两个人的雷区,戴振芬本来感动于尹金香对自己的贴心照顾不想插嘴,结果也忍不住暴怒,战火蔓延,尹金香带着小天回了娘家。
尹大千见到女儿和外孙高兴无比,尹金香习惯了报喜不报忧,不许小天向姥爷透露爸妈吵架的事。
尹志凡又换了工作,没心没肺让姐姐买健身器材支持自己的事业,尹金香拒绝,并训斥弟弟不务正业,苗子生气。
晚上小天偷偷给于昌打电话让他来接妈妈回家,于昌要去却被戴振芬拦下,夫妻俩就这样僵持了下来。
戴振芬决定去学校给小天报名奥数班,取钱的时候发现于仁龙的工资卡已经被挂失。原来,于仁龙已经将重新申请的银行卡交给了张宝芳,偿还用来离婚那二十万的借债。
戴振芬炸了,大骂于仁龙不是东西,于昌忍不住为老爸说话,“你们都离婚了,你还拿着他的工资卡合适么?你让他喝西北风,还是啃快九十的爷爷?”
于昌没明白老妈的真实心意,她不是贪这个钱,她的目的就是让于仁龙过不下去,然后来求自己复婚,然而她离婚快一个月了,于仁龙那边全无消息,更可恶的还去挂失了工资卡。
张宝芳在老于家如鱼得水,听老爷子讲穴位讲经脉,对老爷子佩服得五体投地,得闲帮着打理小院,清爽整洁,偶尔哪天不来,两个老男人都还有点不适应。
柴艺先付钱租了诊所的房子,于昌忙着装修。尹大千意识到女儿,女婿间出了问题,亲自给于昌打电话,再三叮嘱他来家里吃饭。
席间尹志凡又跟于昌推销健身器材,于昌索性把钱的事提出来,诊所开业需要钱,让尹志凡还钱,尹志凡大怒,这钱是我姐赞助给我买房的,不是借的。
于昌不敢相信,尹金香低头不语。
尹大千不愿意见到女儿女婿因为这事过不下去,把于昌拉进里屋要给于昌写借条,于昌拒绝,这时尹金香进来,看见借条大怒,“你要敢拿这借条,我们就离婚!”
于昌置气,“我还就拿了,怎么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