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谓的极端在旁人眼中肯定是激烈的手段,可是在南匪凉这里,就是买买醉。
这一刻这男人就是如此,他坐在沙发上,即便还是一副贵公子的摸样也是醉酒的样子。
徐森在一边起哄,顺便嘲笑他是不是被女人给甩了,而那个女人不是别人,正是安家小妹。
而东方谨依旧一副扑克脸,面无表情冷着脸。
南匪凉压根就没理会徐森,他是臭屁惯了,狗嘴里吐不出象牙来。
南匪凉懒得和这个男人斤斤计较。
“她真是我见过最蠢的女人。”男人的眼底眉梢很快的溢出一层阴霾,想到她的蠢样子就头疼。
“谁蠢了?”徐森问着,看看南匪凉又看看一直沉默的东方谨,他会意过来,“你说安家小妹,我看着她挺好啊,财女一枚怎么到你这就蠢上了。”
南匪凉呲笑一下,“念书念傻了。”
“那你也喜欢人家那么多年,你不是更蠢。”
一道冰冷的眼神掠过去。
徐森耸耸肩,嘟囔了几句。
南匪凉又喝一杯,本来打算在倒一杯的结果杯子被人夺下,又遭到人踹了一脚,不偏不倚揣在他的腿上。
“不记得医生怎么和你说得了,不打算要命了。”开口说话的是东方谨,难得他尊开金口。
“死不了的,对我来说都一样,没有味道。”在醇的酒在香的酒或者在烈的酒对于一个失去味觉的人来说等于喝白开水是一样的。
东方谨好想来第二脚,但终究没有,“你他妈的别一副腻死腻活的样子,喜欢人家就上,不然就放弃。”
南匪凉想弄个一个女人还不是手到擒来的事情,他非要和人家玩暧昧,稍稍不顺心他们兄弟久等陪衬陪喝,当他们是什么?
“你当我们时间是挥霍的,没事看你在自找死路。”
这话让徐森深度的点点头,觉得不够又猛烈一些点着。
“明天我找人给她绑了送到你床上,生米煮成熟饭一切都好说。”
“你敢。”南匪凉整个人内敛起来的温和跟矜贵都变得戾气逼人起来,“你敢动她试试!”
“有本事冲我嚷嚷没本事对付一个女人,别说我认识你。”这话是极大的讽刺。
南匪凉沉默着,他怎么不想上,每看见一次每靠近一次他都在忍着,除了抱抱她也不能做别的,别说上了,连亲吻都不可以。
她现在是陆太太,如果刨除去这个头衔他才不会管那么多,如果他冒冒然行动只会吓坏她陷于她与不义。
徐森放下酒杯,“今天这事其实就是你的不对,最会宠女人的南公子不但吼了人家还主动挂电话,你那刚刚有点进展也会被你给毁了。”
这话又是一个打击!
南匪凉皱了一下眉头,他忽然起身站在窗边。
这里看去是夜魂阁的外场,他能看见外面的一切,但是下面的人看不到里面,他目光有些沉,自然知道他今天的事情是过分的。
他是被气疯才会这样的。
他目光深幽却捕捉到一个画面,那是一男一女,女人靠着男人极其的近,她举着酒杯醉眼朦胧一脸娇媚的看着男人,而男人始终冷着一张脸。
外场的夜魂阁有些吵,音乐动感十足,薇虹举着杯子喝着酒看着一边的男人,手指指着他的额头。
“你是被人打劫还是被人虐待了,怎么还挂彩了。”
陆无端脸色不怎么好看,拉下她的手,也不知道她是喝了多少杯迷糊成这个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