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边的哑巴还是保持着冷冽的眼神,而我和齐雨箬就像是认识很久的朋友,居然在一起说说笑笑。哑巴就像一个偶然路过的局外人,全然不似今天的主角。
齐雨箬突然夸张地大叫一声,&ldo;哇,好香啊,这是什么菜?&rdo;
原来,漂亮的女服务员已经端上了一份糟溜鱼片。
我有点气结,想不到齐雨箬不但幽默诙谐,脸皮的厚度也是超出常人。刚才还说和我一起吃饭很恶心,现在又一副食欲大开的样子。
这时,哑巴突然幽幽地说:&ldo;这趟活,我接了。&rdo;
说话间,桌上的菜肴也丰盛起来,饭桌上菜香扑鼻。
我完全没想到他会突然这么说,齐雨箬倒是一副见怪不怪的样子,自己挟了块啤酒烤鸭,张口咬住,慢慢咀嚼。
接下来的饭吃的很沉闷,我一直在等他们对我说些什么,可他们毫不在意,好像突如其来的同意下斗只是去游乐园玩耍一样轻松。
饭吃到一半菜刚刚上齐的时候,哑巴就说他要走了,说完就站起来扭头就走,我从后面叫住他,他也不理我。
正文第34章齐雨箬
齐雨箬还是那样见怪不怪,说:&ldo;他就那样,办完正事就走,不会和你讲情面。既然他答应了也就没问题了。放心吧。&rdo;
&ldo;放心什么啊,你突然把我叫到这里来,现在我还莫名奇妙的。这人到底谁啊?&rdo;
看齐雨箬的表情他就像是在给一个哭闹的小娃娃解释一加一等于二那么简单,他说:&ldo;我们这点人手去,是不够的。就我、你、老周三个人去,没什么保障,那小子去了以后就有备无患了。先前呢,我没有马上答应你,就是因为没把握凑齐人手。&rdo;他又自顾自挑了一块最好的白斩鸡肉,吃了下去。
&ldo;你明明说过,那斗被人倒过的,怎么还要保障。&rdo;我疑惑。
齐雨箬看了看四周,说:&ldo;我告诉你,我也是今天才知道的,你说那斗在山里头邪门的很,几个月前突然有一拨人去过,死了不少人。&rdo;
&ldo;几个月前?会不会是我爸去的那一次?&rdo;
&ldo;这我可就不知道了。&rdo;他嘴里塞得满满的肉,说话也含糊,&ldo;据说那些人是去找一种丹药,最后药是带出来了,人死了不少。&rdo;
&ldo;你听谁说的?&rdo;我凑近问。
&ldo;听说的就是听说的,你管他听谁说的。我们有专门的消息渠道,不足为外人道也。&rdo;他和我打起了哈哈。
&ldo;真怀念啊,以前老周在这里端过盘子。&rdo;齐雨箬岔开了话题,&ldo;我第一次见到他的时候,他在这里端盘子。他是个复员兵,退役以后被安排到这里来端盘子当服务员。他这个人当初当兵就是因为读不下去书,又不愿意种地,所以去军营里当了个兵油子。结果,和他那个指导员搞不好关系,退役以后部队也没有给他分配好工作。他那样的人哪里是当服务员的料,客人让他上菜,他嫌客人太蛮横,直接把菜上到客人的头上。饭店里不敢再留他,所以他跟了我干了我们这一行。&rd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