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我妈和这事情没有半点关系,为什么我妈也会失踪?
也许,是像珍儿姐妹一样,是一种诅咒转移呢?
假设,我爸他们当年下斗,在斗里齐雨箬的父亲‐‐齐磊和其他人死亡。活下来的人都受了某种诅咒,一开始他们不相信所谓的诅咒,但是在张睦和友珊身上应验了,所以他们想了一个办法,把诅咒转移到了我母亲的身上,所以诅咒在他们身上停止了。
可是十年以后又发生了什么,还是转移的有效期只是十年而已,所以他们又离开去找新的祭品。
我被自己的这个假设吓住了,这怎么可能呢,如果我妈妈变作祭品,我爸怎么能够同意呢?他就是害我母亲的凶手。
不可能,我在脑中否定了这个想法,觉得这个想法太荒谬了,太不可思议了。
首先,珍儿的这件事情就不知道真的假的,再次就算珍儿的这件事情是真的,那么上哪里去找会转移诅咒的人。民国时期的西康省在50年代就已经不存在了,如今的四川雅安一带会有人从事这种巫术?
毕竟一百多年前的事情。
就算珍儿的事情是千真万确的,西康的巫师有徒子徒孙,那我的猜测也不一定对吧。
我脑子一转,又想问为什么我会丢失这么关键的记忆,而且这段记忆的时间跨度足足有大半年之久。
正文第155章闯入者
我又想到在此之后我父亲性格突变,父亲性格的剧烈变化这件事连齐雨箬都怀疑过。
还有我父亲逼迫我一次一次吃下的&ldo;实心肉&rdo;。
我越想越混乱,怎么可能,我爸会害我妈妈,会为了活命转移诅咒到他爱的人身上。
不可思议。
但我一想,我的身边还能有什么是绝对不可能发生的事情呢?
我继续望着头顶斑驳的天花板,觉得内心空洞。
我刚刚体会到有同伴的滋味,刚刚感受到有个人一起同生死的感觉,他就不见了。一切来的太突然。
齐雨箬说他注意我好久了,我还没来得问问他从什么时候开始注意我的。我还没有向他学习如何在斗里活下去的技能,我还没来得及问问他这十年是怎么度过的。有太多来不及,有那么多的疑问,没想到他就这么不见了。为什么当初和他住在一起的时候我没有和他多说几句话呢。我总以为时间还很多,我会有一年、两年、更多年和他们在一起。
还有老周,他一直对我挑挑剔剔,我也时常和他发生摩擦,现在看来这些矛盾又算得了什么。
相聚的日子总是那么短。泪水再一次模糊了我的双眼。失去后才珍惜还有什么意义。
我不再像刚开始那样奢望他们自己会回来,也许他们和我爸爸一样都不会再回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