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
还什么?
什么时候还?
你在说什么啊!
懵的一批还不知道该怎么解释秦以牧这句话。
想了想,单棋烨好像隐约大概有点明白了他的意思。
——这咬的一口以后还要还吗?!
单棋烨猛的抿起唇瓣,上下唇瓣向中间合拢,将牙齿牢牢地包裹其中。
总感觉刚才差点被徒手拔牙了。
医生走过来把吊瓶挂好,问:“左手还是右手?”
单棋烨看着那一大瓶子要输液的药品,这要是输慢点,今天的课基本上是不用上了。
“我觉得我吃点药就行。”单棋烨小心的提出自己的建议。
“左手还是右手?”
“左手吧。”
说着,把手伸出去,三秒之后直接眼一闭,扯开嗓子嚎嚎:“嗷嗷嗷嗷——疼啊!疼疼疼!”
医生举着针一脸懵逼,我TM还没扎呢。
怎么着,我这针还会远程攻击的吗?
医生还没搞懂这人嚎嚎啥呢,就看见秦以牧绷着脸,十分紧张的扶着人坐起来,搂在了怀里。
医生:“……”
好家伙,今天我扎不死你都是你命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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单棋烨醒来的时候天已经黑了。
药里面似乎含有助眠的物质,即使是缩在秦以牧怀里他都难以保持清醒,说着说着话,迷迷糊糊的就没了意识。
再睁眼,针都拔了。
揉揉眼睛,掀开被子想坐起来,结果浑身无力的,一时间都来不及把手抬起来,一下没有动作他也懒得再动,干脆在旁边人手臂上翻了个身,埋首在他怀里,哑声问道:“同桌,几点了?”
秦以牧说:“六点。”
唔……快放学了。
晚自习都快结束了。
单棋烨打了个哈切,不知想到了什么,笑着抬头问他:“累不累呀同桌?”
“不。”
秦以牧见他醒了,便将手抽出去,起身走到门口桌边,拿了个体温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