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这儿有没有我,你还没回答呢?”梁西朝用手背蹭了蹭她心口,极有耐心地引导着她。
尤情又点头,语气认真地说:“有的。”
白净的小脸写满了正经严肃。
这姑娘原先不是挺会调情的吗,怎么如今像个古板的学术教授一样。
好像又发现了她不一样的一面,梁西朝觉得这趟来挺值得,他像在挖掘一块宝藏,他正在一点点了解最真实的她。
一小时后,尤情从车里下来,目送梁西朝的车子开走,便又回去继续工作了。
尤情实在太忙,分部和总部不同,很多岗位并没有细分出去,基本上都是一个人做两三个人的事。
她本就有心要学,倒也不觉得累,浑身充满干劲斗志。
自然而然,“宝宝我想去看你”这句话,几个月来梁西朝没少提。
“等实验室稳定下来再说吧。”
尤情每次都是这么回复的,这也是事实,她实在分不开身。
这天下午,梁西朝又问她什么时候放假,尤情说刚接了三家企业的审核项目,接下来一个月都要往外跑,实在没空。
“等月底吧。”她说。
说完,又觉得自己这句多少有点冷漠,想了想,便放低语气又道:
“好不好啊,梁西朝?”
那边骤然安静一瞬。
紧接着沉沉两声笑传来,梁西朝问道:“尤老师,是不是瞒着我偷偷去上课进修了?”
尤情握着手机一脸茫然,“上什么课?”
梁西朝慢悠悠细数:“如何对男朋友撒娇,如何吃定男朋友,如何让男朋友乖乖听你的话。”
“……我没有。”
“没有就没有吧。”
他说:“但我挺想被你吃。”
尤情瞬间脸微微红,咬牙加重语气,“大白天,能不能,正经点。”
“嗯?我怎么不正经了?宝宝你展开述说我怎么就不正经了?我可没别的意思啊。”
他笑声满是促狭捉弄,又变成那副浪荡桀骜完全不顾别人死活的德行。
尤情脸彻底红透了,还好隔着电话线他看不见,她清咳了声,语气冷酷无情回复:“挂了,忙!”
不料挂断电话从茶水间出来,正撞上同事,抬眼便问她:“你脸怎么这么红?”
尤情只好说:“热水喝多了,上脸。”
同事懵:“……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