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走了索洛尔,林岳没有再返回七四九局的驻地。倒不是因为放走索洛尔,怕被追责,而是觉得七四九局到处都充斥着浓浓的官僚气息。
在林岳看来,修行者若没有一颗向往自由的心,修行之路是走不远的。
修行者虽然也需要遵守规矩,但是除了道义门规,就没那么多条条框框的约束了。
尤其是有了破星跟在身边以后,受到了破星的影响,更加喜欢自由的生活,对于职场倾轧和官僚作风越发厌恶。
所以当韩风仗着自己在七四九局老资历,在林岳面前装大尾巴狼要抢功的时候,林岳直接毫不留情两记大耳刮子把韩风抽晕了过去。
不过痛快的是痛快了,七四九局这边却炸了锅。
一阳子大怒,痛斥林岳嚣张跋扈,目无国法。行动一组的成员也在添油加醋的帮腔,鼓动长老出面严惩林岳。
只有祝容想把事情压下去,因为他最清楚林岳的实力。一旦撕破脸,单凭七四九局的实力,指不定是谁严惩谁了。
一阳子坚持要林岳来局里领罪受罚,祝容无奈,只好给林岳打电话。
却又不敢明说,只能拐着弯请林岳来一趟七四九局。
“林兄弟,你处理索洛尔的事,有些不妥当啊,是不是来局里当面和一阳子长老解释一下?”
林岳对祝容的印象很好,只是一听祝容的要求,说是去给一阳子解释,但总有股子去赔罪的味道。林岳顿时心生反感:“祝局,有必要解释吗?索洛尔就是一个普通的外国异能者,国家和局里有规定国外异能者不能来国内?还是索洛尔在国内触犯了哪条法规?”
祝容苦笑:“林兄弟,索洛尔毕竟是欧洲黑暗议会的人,你就这么放走他,多少是有些不妥的。而且因为这件事,你还打伤了韩风,一阳子长老很器重韩风的,你这样一点面子不留的教训他,一阳子长老很生气。
你还是来一趟局里,和一阳子长老解释一下,免得大家脸上过不去,一阳子长老毕竟是前辈高人,赔个不是不丢人。”
林岳闻言气乐了:“祝局,我记得我加入七四九局之前可是有言在先的,你现在和我说这个是什么意思?谁的面子不是面子?韩风功夫不怎么样,打小报告倒是有一套,你可以转告一阳子,如果韩风在我面前还敢炸刺,我会见他一次打他一次!谁的面子都不好使!
另外祝大局长大概是忘了,我和你们是合作,我不是你们的下属,想和我耍威风,可以啊,那就看看谁手底下硬吧!都是修行中人,耍嘴皮子有什么意思。”
祝容听的心头一凛:“林兄弟,不至于这么严重,都是一个部门的人,以后还要合作,何必弄的剑拔弩张?一阳子长老那边我去解释。不过禹王鼎的事,林兄弟你还得费心盯着点。”
林岳打了个哈哈:“禹王鼎落在樊崇手里,我只能说尽力而为。我可不敢保证能从樊崇手里抢回来。樊崇不是索洛尔,三个索洛尔也不够樊崇打的!”
祝容见林岳言语中带着敷衍,叹了口气道:“林兄弟,我知道你对七四九局有些看法,可是也不能拿这个事开玩笑。一旦樊崇掌握了禹王鼎,遭殃的可不只是修行界,更多被祸害的是那些普通人。”
林岳沉默了一下道:“我说了,我只能尽力而为。一阳子长老这么威风,那就请他背后的终南山出手啊?既然后果如此严重,何必指望我这样的无名小卒?”
祝容无奈的道:“终南山算得上数一数二的修行大派,能派人驻守七四九局,已经算是很支持政府工作了。怎么可能随时听从调派?算了,不多说了,林兄弟,相关资料我会发给杨光,他俩以后就跟着你吧。”
林岳点点头:“可以,不过咱丑话说在前头,我查禹王鼎不是因为七四九局,更不会因为某些人的意见改变我自己的作风。再有人敢指手画脚,别怪我不给七四九局面子,下次可不只是教训一下这么简单了!”
挂了电话,祝容摇了摇头,自从一阳子常驻七四九局,大权在握后就慢慢的刚愎自用。整天一副前辈高人的做派,尤其容不得别人违逆。
韩风眉眼通透,算的上一阳子的心腹手下,林岳打伤韩风,这事怕是没那么容易了结。
祝容的纠结,林岳一无所知,当然,知道了也不在乎。除了清净寺,林岳对华夏所有的修行门派没什么感觉,也不在乎。
带着杨光和冷易,林岳大摇大摆的找上了钱部长的家门。
对突然出现的林岳,钱是激动不已,钱部长也喜出望外。林岳消失的这几天,钱部长是坐卧不安,生怕林岳一去不回。
林岳在屋内坐下,开门见山的道:“我这次过来,是有件事请钱部长帮忙。”
说着林岳拿出钱是送的手串:“钱部长,这手串是钱是送我的礼物,不瞒你说,这手串的材料对我很重要,我想知道这东西是哪儿来的。”
钱部长接过手串看了看,一脸疑惑的道:“这手串我倒是有些印象,似乎是京都一家珠宝商送给钱是的,据说有些来头,林先生稍等,我查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