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sp;&esp;他关了灯滚上床,将小白虎当做毛绒抱枕似的搂住。
&esp;&esp;这也是祝七这三天里经常干的事情。
&esp;&esp;反正也不是
&esp;&esp;森林的清晨总是格外热闹,祝七在风声和鸟鸣声中迷迷糊糊醒来,下意识地想要搂紧怀里的东西。
&esp;&esp;可是怎么有点奇怪……
&esp;&esp;硬硬的,又软软的,不像床……
&esp;&esp;祝七迷瞪着眼,仓鼠爪子抓啊抓,抓到一根主动送上门的手指头。
&esp;&esp;嗯?手指头?
&esp;&esp;他猛地睁开眼,发现自己抓着的这根手指头是那么的眼熟。
&esp;&esp;而他躺着的又硬又软的东西也不是床,而是人类的身体——徐景祎的胸膛。
&esp;&esp;“醒了?”熟悉的声音,熟悉的脸,“早。”
&esp;&esp;还有听过无数次的问早。
&esp;&esp;明明每天都会在脑海中想起,每天都会出现在他的梦里;明明走出了那些虚妄,真真切切地来到了眼前。
&esp;&esp;祝七却忽然不敢确认。
&esp;&esp;这真的不是一场梦吗?
&esp;&esp;他做过太多这样的梦了。
&esp;&esp;直到屁股被戳了一下。
&esp;&esp;嘭——
&esp;&esp;白雾散去,少年跨坐在使坏的人身上,发出毫无威慑力的小动物抗议:“不要戳我的屁股!”
&esp;&esp;身下的人挑了挑眉,下一秒,那只作恶的手一把抓住他身后短小的仓鼠尾巴,在掌心缓缓地揉搓。
&esp;&esp;祝七浑身发颤,后知后觉自己身上一件衣物都没有,脸霎时比熟得快烂掉的贝果还要红:“你……你松手,我要去穿衣服——”
&esp;&esp;话音未落,他被勾着脖子带下去。
&esp;&esp;一个吻咬了上来。
&esp;&esp;一开始便无力招架,祝七全身的重量都压在了徐景祎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