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抬眼望着季临渊,“谢谢。”
他的小姑娘不知道,看见她晕在自己怀里,简直想杀人的心都有。
若不是姚成衍跟着,李万有动作也快,他就将人抱回别院了。
“姚家又不是没人了,干嘛非要你跑这趟。”
“我看你那表哥也没什么事,都能跟着你来,不能帮着你出头吗?”
萧尽染摇了摇头,“他帮不了。”
“萧桃儿提起了我娘的事情。”
季临渊眼神里流露出了几分遗憾,“萧桃儿既然到了我手里,你爹娘的事情,也会给你问清楚的。”
萧尽染克制不住的激动,“那就谢过季首尊了。”
“我出门时间不短了,再不回去外祖父会着急的。”
“季首尊,告辞。”
季临渊才看了她两眼,人就要走了。
他叹了口气,格外后悔刚才没把人抱回别院。
“等等。”
他叫住萧尽染,“你,你的铺面和田产查得差不多了。”
“晚些你让人去趟别院,将书契地契都拿走,就可以正常经营了。”
萧尽染点头,“好,我记下了。”
她从床上起身要走。
季临渊又道:“还有件事。”
萧尽染看着他,十分认真,“还有?”
季临渊一本正经,“你铺面中有一处永兴银楼,你有印象吗?”
萧尽染摇了摇头。
她还没理好,就去了城东客栈,紧接着就将铺面田产都交给他了。
“是有什么问题吗?”
季临渊刚要开口,外头的姚成衍觉出不对,不同赵医官啰嗦,又回来了。
他不等姚成衍说话,抢白道:“事情得从田庄开始说。”
“我的人在田庄看见一伙人鬼鬼祟祟,抬着十几只木箱子,连夜走了,之后再没回来。”
“跟着他们兜了几圈,最终这伙人连着箱子都进了永兴银楼。”
姚成衍被正事岔开心思,“银楼?”
“那不是专门洗钱的地方?”
季临渊点了点头,“没错,没官印的赃银熔成银质器物或是首饰,售卖给人,就能换成现银,银楼一贯是洗钱的上佳之选。”
“我追着这条线查下去,发现除了田庄,你名下的其他铺面都和永兴银楼有往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