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有点后悔了。
“那,那……”
她被吓得话都说不太利落了,“所以,为了遮掩你的身份,才安排你认老荣国公做义父的吗?”
季临渊点了点头,“是,对外口径是,我是老荣国公捡回去的,因和太子年龄相仿,送入东宫做伴读。”
萧尽染猛地抽回自己的手,站起来和他拉开些距离。
季临渊表情不善,追着她将她抵在长条案上。
“现在知道害怕了?刚刚是谁非要知道不可的?”
萧尽染心虚地开口:“对不起,我没想到竟然有这么深的内情,我,就当我没问过也没听过吧。”
她说完就想跑。
季临渊怎么肯放过,两只手臂撑在长案上,把她圈在中间,不让她动弹。
“我这么心狠手辣的人,怎么可能当你不知道?”
萧尽染知道自己惹了大麻烦,“那,那你要怎么样嘛!”
她神色无措,因为心虚说话声音柔软下来,似撒娇一般,宛如只柔软的猫儿。
季临渊收了收圈着她的手臂,声音低沉道:“我一向信奉,死人才不会开口。”
萧尽染眼皮一跳。
“不至于吧,我嘴很严的。”
季临渊收紧了的手臂,落在她纤细不盈一握的腰肢上,困她于怀中。
“留你一命也不是不行,除非……”
两人身高差了许多,萧尽染抬头正好对上他低垂的目光。
他满是占有欲的开口:“做我的人。”
闻言,萧尽染提着的这口气算是放下了,不就是做他的人么。
她巴不得抱上季临渊这条大腿呢!
能活动的余地很有限,她从他胸膛前伸出三只手指。
“我对天发誓,从现在开始,我们就是一根绳上的蚂蚱。”
“今日你对我说的事情,出了这个门绝不会有第三人知道。”
“我永远都和你在一条战线上,永远都是你的人。”
季临渊眼神里流露出了些许不满。
知道她有隐疾,话不挑明了是不会往那方面想的。
可她人在自己怀里,义正言辞的不往那方面想,让他觉得恼火。
“这可是你说的。”
萧尽染坚定地点头,“我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