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兀雪一听耷拉个脑袋。
亏她刚刚还肖想他们是不是还能有不一样的关系发展的可能性,对方就已经把资本家剥削的精神发挥到了极致,刚回来就抓她去干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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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兀雪来到胥夜办公室的时候,胥夜正端正的对这个电脑,抿着个嘴,眉头微微皱着。
她敲了敲门,里面传来一个“进”,胥夜以为是公司的其他同事,并没有抬头看她。
白兀雪看了看衣着得体,坐姿笔挺的胥夜,怎么也和前几日病态央央的胥夜联系不起来,她清了清嗓子:“胥总,我来了。”
胥夜见到来人,停下了手中的动作,指了指理办公桌旁的小隔间,“坐那。”
白兀雪探出头去,这才发现胥夜的办公室里面有一个隔开的小间,里面有一张可伸缩的躺椅,一旁的落地灯和书架上的书整整齐齐地码着。手工咖啡机有刚刚使用过的痕迹,一旁还有一个小冰箱。
一看就是胥夜平日里小憩的地方。
白兀雪一头雾水,她细细揣摩胥夜的用意,把她叫过来让她在办公室的小房间里躲着,颇有些金屋藏娇的意思。
况且,上班偷偷出来在这种高级办公室里面,躺着躺椅喝着咖啡,不太合适吧。
想归这么想,但白兀雪还是不由自主地进去了,用手指触感估量了躺椅的质感后,满意地四仰八叉躺了进去。
万丈高楼尽在自己脚下,落地窗外是蓝天白云,简直不要太舒服。
胥夜见白兀雪进去好一阵也不见得出来,开口道:“白兀雪?”
“嗯哼?”
“你长在里面了?”
里面不说话。
胥夜看了看手表,觉得也有些午乏,脱了外套也进来小屋子里。
一推开门,就看到白兀雪翘着个二郎腿躺在躺椅上,手上还拿着一本《中国地理》看的津津有味。
胥夜踢了踢躺椅的凳脚:“你倒不把自己当外人,不声不响地就睡在我这。”
说话间把外套挂在一旁的衣架上,一直手抓着另一只手的手腕,轻松地把衬衫袖子的纽扣解开。
白兀雪从杂志的背后露出个脑袋,眨巴眨巴眼:“是你说让我坐着的,现在你是我领导,我已经为你所用了,你说让我坐着,我就坐着。”
胥夜一听,一愣神,继而脸上暧昧不清地勾了勾唇角,扯领带的一只手停了停,俯下身子,另一只手支撑在躺椅的另一端。
胥夜精致又立体的五官在白兀雪面前放大,脸上的神色没有了往日的凌厉和难以靠近,多了一些难以言说的味道。
黑色的眸子因为正午明媚的阳光多了几分柔和,他压着个嗓子,声音随着气息在白兀雪的脖颈之间缭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