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外不了解中国人的有事,追问着是什么事。
胥夜拂拂手,笑了笑:“后院起火,赶去灭火。”
胥夜改了机票当天就回过了,冯成哭着看着后面还有两天的行程,叫苦不迭。
“胥总,后面还有两天的行程,您这……”
“后面的会议,你代替我去吧。”
冯成只能说是,顶着压力上了。
胥夜回到了通城,刚好是清晨五点多,他没有回家,径直向白兀雪的住处开去。
白兀雪还在睡梦中就听到有人敲门,她睁眼看了看门口,点点正激动的扒拉着门,嘴里呜呜呜的。
白兀雪头疼:“点点,你是狗,别老跟狼一样一天天的瞎嚎。”
“谁啊,大清早的。”白兀雪骂骂咧咧地走到门口。
外面传来一个稳重熟悉的声音:“是我,白兀雪,开门。”
白兀雪一听是胥夜的声音,赶紧堵着猫眼往外瞅,果不其然,胥夜穿戴的整整齐齐地在她家门口摁门铃。
白兀雪对着门外大喊:“等我一下啊,我穿个衣服。”
她迅速地收起沙发里的内衣,把换下来的脏衣服一股脑儿塞到洗衣机里,又把散落在茶几上的零食都装起了,把水果批饮料瓶统统丢进了垃圾桶,又迅速跑到卫生间擦了素颜霜,这才假装一脸慵懒地开了门。
门外胥夜黑这个脸,脚没有迈进来却探半个脑袋进来:“干嘛呢,这么久,藏男人?”
点点尾巴甩的起劲,欢迎光临表达的淋漓尽致。
白兀雪本来清纯靓丽无害地倚在门口,想扮演一个早晨起来清纯无害的绿茶,等着胥夜来一句:素颜也皮肤这么好。
可胥夜只是淡淡地看了她一眼,说道:“不洗脸就化妆?”
白兀雪不解,索性破罐子破摔,插着腰说:“你怎么知道我没洗脸。”
胥夜停下来手中逗点点的动作,抬头道:“因为你眼屎还挂在脸上。”
白兀雪大惊,赶紧跑到卫生间,仔细看了看自己,尴尬地想要当场死去。
她抹了个洗面奶迅速的一套抹,咬着个牙刷对着卫生间里的镜子念念有词的画圈圈诅咒胥夜。
“自己脸洗不干净别人提醒你还要被诅咒呢,是不是太狗咬吕洞宾了。”
白兀雪觉得脖颈一热,一抬头发现镜子里那个低眉浅目的男人,正用双手支撑在盥洗盆的水台上,宽大的胸怀不偏不倚地容纳着自己的身子,他的胸膛贴着自己背,脸上神色狡猾又嚣张,低低地在她耳边说。
胥夜:“躲起来说别人坏话这个习惯可真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