甚至最后再看他一眼的愿望都要落空了……
身体好沉,似乎正沉向地狱,父亲正带着jian狞的笑容看着他。
想逃,身后却有一道无形的墙,无处可逃,。
&ldo;……瑟……&rdo;
想见你!
&ldo;别叫了,他不会来的。&rdo;
大祭师的脸上露出神经质的冷笑,俯首轻舔着他染血的唇,异常的冰凉中带着淡淡的药糙味,有点甜有些涩,使人上瘾般的美味,不似人类的味道,冰甜的感觉从舌尖蔓延开,无法自拔。
突然,大祭师赤红的瞳孔猛然一缩,脸上露出痛苦的表情,随即&ldo;唔嗯……&rdo;一声抓住胸口的衣襟,另一只手则紧紧抓住燃脑后的头发使他不至于瘫倒下去,待胸口尖锐的刺痛渐渐消失,大祭师才迅速扯开衣襟,赫然发现遍布全身的黑紫正产生着微妙的变化。
怎么回事?
大祭师难以致信的瞪着自己的身体,黑紫确实从胸口开始慢慢减淡,脑袋飞快地思考起来,顿时不可思议地看向燃痛苦虚弱的脸。
是他的血……
这异于常人冰冷果然不是巧合?
这个发现让大祭师看着燃的眼神变得兴奋且疯狂。
黑神族的遗病需饮神王之血来抑制,却从不曾有根治的方法,他们必须每个月饮用神王之血才能勉强抑制腐化,在如今仅剩一名少女神王的情况下,也只有贵族才能获得神王之血,而方才,不过是自己一个下意识的行为,竟有如此大效果?
再低头看去,赫然发现胸口有一大片皮肤竟已恢复健康的肉色,简直不可思议,这是几千年来都不曾有过的现象,说不定仅有一次的机会。
看着从燃嘴里溢出的血,残忍的念头顿时闪过心头。
既然要死,就让你死的有价值些吧。
邪恶的念头既现,便无法再理智的思考问题,就连烛火下的面容也变得如恶鬼般狰狞起来。
噗‐‐
刀刃刺穿皮肤声音在宁静的夜晚显示格外清晰。
&ldo;嗯唔……哈啊……&rdo;
燃半睁的眸子猛然睁大,虚软的头极力后仰靠在大祭师的肩头,身体被死死锢在他宽厚结实的怀中猛地绷紧弓起,一把三指宽的匕首生生刺入脐上一寸,狠狠推进,直没刀柄,刀身穿透单薄的身体,刀尖在背后闪动着森寒的光芒,血从刀尖滴落,渗入被浸湿的干糙中,燃弓起的身子被重重压下,禁锢在大祭师的怀里。
&ldo;喂!你干什么?疯了吗?&rdo;
耳闻声响的咒师终于忍不住睁开眼睛,入目的是被折磨的满头大汗与浑身是血的燃,而在他的上腹则有一把匕首直没刀柄,他空洞的黑眸虚虚半睁,整个身体如破布般瘫在大祭师怀中,而大祭师握着刀柄的手亦被血染红,若非还能感觉到来自燃心脏处的弱弱跳动,咒师会以为被自己握着左手的已不过是具尸体。
大祭师的脸上挂着有些癫狂狰狞的笑容,他低头轻轻地舔去溢出燃唇边的血水,咯咯笑着说:&ldo;干什么?没看见吗?&rdo;
&ldo;真是疯子!他现在若死了,你的神王也没救!&rdo;
&ldo;呵呵呵……只要有了他的血,那种女人没了也无所谓&rdo;说着他扯开胸口的衣襟,&ldo;看到了吧?它们正在渐渐消退,因为他的血……&rd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