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克简单判定出来。
咚。
咚。咚。
人直接走至那里,用二指叩了叩床板,嗤笑道:“冯公子,快出来,裤子该洗洗了。都尿裤子了,一裤子的骚臭味。”
嗦。
里头猛然传出一声细微翻身。
但。
林克等了一会后,见他并没有出来。
于是。
人摇了摇头,直起身子,望着脚下木板,眸光逐渐冰冷。
下一刻。
轰!
右腿轻轻踏下,宛如千斤坠一样,轰然木板炸裂。右腿底下豁然破开一个大洞,露出藏在里头的人影来。
一时间。
声音响大,木屑四射。
待林克凑眼一看,看清底下之人具体样貌后,人顿时乐了。
只见一个蓬发污垢,眼袋浮肿,精神极度憔悴的年轻男子,全身笔直躺在木板狭窄的空间里,宛如亡者在棺材中安眠一样,十分的可笑与滑稽。
看来冯宾是真被脏东西吓破了狗胆。
以为躲到木板底下便可逃过一劫?
痴人说梦。
想得美。
林克目光一闪,宽厚手掌狠抓住严宾脚踝,宛如拖一只死狗一样,暴力将其拖出来,最后甩到空地上。
“干嘛?快放开我!放开小爷!小爷要躲起来。”严宾大吼大叫,剧烈挣扎。双手匍匐欲要爬回木板那里。
可还没爬出几步。
忽然。
一只有力、沉重、坚硬之腿脚,宛如从天而降重若千钧的五指山一样,狠狠压在冯宾单薄后背上,死死固定住他,并让他胸口直喘不过起来。
“不许躲。在爷脚底板下乖乖躺好。保你小命无虞。”
端坐在椅子上的林克,神色冷漠无情,一只脚踩着冯宾的背,另一只脚翘着二郎腿。
见桌上有巧克力、面包什么的,便伸手取来津津有味吃着。
还别说。
这权贵子弟坐牢待遇就是不一样。生活水平远超全市百分之九十九的平民百姓。
连巧克力都吃得上。
“狗东西,你知道我爹是谁么?敢踩着小爷的背,要是让我爹知道,有你好果子吃的。”冯宾屈辱痛骂道。
“放心,你爹有很大概率是永远都不会知道了。”林克眼神幽幽,低沉回道。
接下来。
他也没必要跟冯宾吵,只要冯宾再敢骂,那脚板底下的力道便逐渐加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