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有公主所生之子,才能继承王位,这是大乾铁律。
你以为把桓儿捧成贤王子,他就有继承王位资格?
根本不可能。
说到底,桓儿都是被你们给害了!”
云千重凄然道:“我是他亲舅舅,从小看着他长大。
我几乎拿他当亲生儿子一样,怎么会害他?
他从小争强好胜,什么都要最好的,不肯落于人后,我便尽全力满足他,我有什么错?
难道对后辈好,也错了?”
林镇北冷声道:“你应当读过郑伯克段于鄢。
你错就错在,对他太好了,从而让他生出非分之想。
而且,你到现在依然还执迷不悟,以为是别人在坑害你。
之前那石人是哪儿来的?
那旱魃的传言都是哪来的?”
云千重不置可否,摘下头上的官帽道:“既然王爷对云某如此猜忌,云某也没有继续留下来的必要。
云某恳请辞去尚书之位,回归祖宅,颐养天年,还望王爷恩准。
那赌坊经营十几年,非法盈利两千万两。
云某会让舍弟全都交出来,以填充国库。”
林镇北淡淡地道:“你回去冷静些时日也好。
省得继续为恶,做出非法之事。”
“告辞!”
云千重也不道谢,扔下官帽,便大踏步离去。
殿内空荡荡的。
林镇北心里五味杂陈,心乱如麻。
云千重是他坐稳王位的首席功臣,也是他的小舅子。
可没想到最终却走到了对立面。
当然,值得高兴的是,他骤然得到两千万两银子。
在加上朝廷划过来的五座城池。
他成了这件事最大的赢家。
“来人,依王轻侯奏请,十日之内破案,发放三个月俸禄做奖励。”
林镇北吩咐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