屋外的姜时愿闻言直发笑。
杜氏教养出来的孩子,果真是一个比一个蠢!
她警告杨承霏那么多次,还是义无反顾地自寻死路。
“趁着还没人知道,你赶紧回去,否则要是让嫂子知晓,只怕是会变本加厉惩罚你。”杨承望神色冷淡。
杨承霏气急败坏,“听不懂我的意思?写信!”
“不写。”杨承望拒绝。
杨承霏死死盯着他,“你逼我的。”
说罢,杨承霏突然凑过去,抢走杨承望脖子上的玉坠。
“这是七皇子当年送你的,既然你不知好歹,别怪我不客气。”
“还给我!”
杨承望想抢回来。
可他无法行走,杨承霏往后一退,他徒劳无功地扑倒在床边。
“东西我拿走了,杨承望,你迟早会后悔今日所为。”
杨承霏放下一句狠话,匆匆离开。
杨承望愤怒地捶床。
姜时愿确定杨承霏已经离开冬雪院,又从窗口跳进来。
姜时愿调侃他,“不过是一个玉坠,你怎么要死不活的?难道还爱慕七皇子不成?”
杨承望闻声抬头,皱眉否认,“没这回事,当年我和七皇子陆明谦的关系还可以,这玉坠是七皇子给我的。
他说这个玉坠是他给我的承诺,可以让他帮我一个忙。
后来我被冤枉逐出杨氏族谱,我就和七皇子不曾有来往。
我不晓得杨承霏是如何得知玉坠的由来,姜叔,你能不能帮我把玉坠找回?
否则她拿了玉坠去求七皇子,只怕是会对姜家和嫂子都不利。”
姜时愿拉了张凳子坐在床边,“不着急,你能跟我说说七皇子的事吗?”
从永安侯府去七皇子府要两个多时辰,京城又有宵禁,杨承霏不可能现在跑出去的。
杨承望想了想,“我对七皇子的印象停留在五年前,那时候我还年幼,可能对他并不了解。”
“那时候的你觉得七皇子是怎样一个人?”姜家二房疑似投靠某个皇族中人,姜时愿自是要去了解这些。
“温润如玉,人如其名,是个光明磊落的谦谦君子,只因我救了他养的小狗,他便给我一个承诺。”
“那杨承霏拿着你的玉坠求他有用吗?”
“他可能会以为我让杨承霏去求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