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sp;&esp;姜缈计谋得逞,扑上去抱住傅时昱的脖子,笑得愈发开心:“嘿嘿嘿,这周不用做作业咯!”
&esp;&esp;傅时昱身子一僵,有些羞恼地皱起眉头,低声说:“坏oga。”
&esp;&esp;“才不是,好oga!”
&esp;&esp;……
&esp;&esp;何叔来敲门时,姜缈还像一只树袋熊一样趴在傅时昱身上,抱着傅时昱的脖子晃来晃去。
&esp;&esp;傅时昱随口说了声“进”,何叔推门进来,说:“先生,您的枕头……”
&esp;&esp;话说一半戛然而止,姜缈抬起头,和站在门口的何叔四目相对。
&esp;&esp;“……”
&esp;&esp;“……掉外面了。”
&esp;&esp;只有傅时昱一派淡然,说:“没事。放回去吧。”
&esp;&esp;“……好的。您今天,好些了么?”
&esp;&esp;“嗯。”
&esp;&esp;趁两个人说话,姜缈悄悄从傅时昱身上下来,躲进旁边的被子里。却听傅时昱忽然提他的名字,说:“缈缈今天不去学校了,不用帮他备车。”
&esp;&esp;何叔沉默了一下:“……好的。”
&esp;&esp;“还有事么?”
&esp;&esp;“没事了。早餐还是帮您送到房间么?”
&esp;&esp;“嗯。”
&esp;&esp;“好。”
&esp;&esp;何叔看起来很平静,保持着一个职业管家基本的素养,但离开时略显急促的关门声还是泄漏了他的尴尬。
&esp;&esp;姜缈从被子里探出头来,确认何叔离开,小心翼翼地问:“他是不是误会了什么?”
&esp;&esp;傅时昱问:“什么?”
&esp;&esp;姜缈张了张口,哑然失声。
&esp;&esp;——他和傅时昱是领了证的合法伴侣,正常情况下早就这样这样那样那样了,就算何叔以为他们做了什么,那也是人之常情。
&esp;&esp;“……算了,没什么。”
&esp;&esp;过了一会儿,何叔推着一辆小餐车去而复返,除了早餐,还帮傅时昱带了药。
&esp;&esp;见傅时昱吃药,姜缈才想起易感期的事,算算时间今天才有病。
&esp;&esp;姜缈陪傅时昱在房间里待了一天,易感期的alpha像某种热爱驻守巢穴的动物,不仅自己不离开房间,也不让姜缈离开。除了吃饭睡觉,唯一的活动就是静静地盯着姜缈看。
&esp;&esp;姜缈被盯得发毛,可傅时昱只是看他,不干别的,他又不好小题大做让傅时昱不要看,只能自我排解说,这是易感期alpha的捕猎者本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