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睁睁的看着周国荣在她身上绑□□,&ldo;这个□□有二十分钟,这些时间足够让江哲赶过来救你,至于救不救的出来就是他的事情了。&rdo;
夏鸢后背只冒冷汗,心直直地坠落下去,遍地生寒,手指仿佛变得僵硬。
周国荣最喜欢欣赏她痛苦的表情,近乎享受的感叹,&ldo;我真的很喜欢你现在的表情,你知道吗?每次看到你这个模样,我就想到了杀死江哲父母时的场景,他们也是这么一副表情,绝望又痛苦。&rdo;顿了顿,&ldo;不过你不一样,我不会那么对你的,我会对你很好的,会让你在一瞬间死掉。毕竟你跟我相处了这么长的时间,我也挺喜欢你的。&rdo;
&ldo;他还有多久到?&rdo;夏鸢哑着嗓子问。
周国荣低头看了一眼时间,&ldo;快了。&rdo;
夏鸢低着头不在说话,周国荣也不在和她说话,转身走到一旁,打开桌子上的播放器,播放了一首舒缓的歌曲。
周国荣跟着哼唱起来,在这个寂静的仓库里,只有周国荣伴着播放器的声音,恐怖又残酷。
终于,在长久的折磨之后,她听到了一声开门声。
然后是脚步声,均匀的、有力的、熟悉的脚步声传来。
夏鸢眼眶慢慢湿润了,这是一种极其复杂的心情:痛苦和幸福,悲伤和麻木交织在一起,像是一只密不透风的网,将她牢牢圈住。
渐渐的,江哲从黑暗中走出来,身形高大挺拔,戴着一顶黑色帽子,帽檐遮住了大半张脸,就像是电影中的场景一般,他从天而降,所有的景色和光影都变成了他的背景,只有他出现在她眼中。
夏鸢的心,随着他的身形轮廓逐渐的浮现,慢慢的收紧。
他穿着黑色大衣,黑色衬衫和黑色裤子,身形高挑而清瘦,灯光晕染着他的黑发和眼瞳,那双漆黑如墨的眸子此刻正看着她。
深不见底,深不见底的爱意。
夏鸢努力张了张嘴,想要开口说话,喉咙却发不出半点声音。
夏鸢瞪大眼珠子,惊恐地意识到一个问题,她竟然哑了。
周国荣笑了,&ldo;别担心,这只是暂时的,我只是不想看你们两个人叙旧而已。&rdo;顿了顿,转头盯着江哲,&ldo;江哲,这份大礼,你喜欢吗?&rdo;
江哲在离夏鸢两三米远的地方站定,目光清冷,声音更冷,如寒冰。
&ldo;你想要我做什么,才肯放了她?&rdo;
&ldo;跪下来!给我像狗一样的爬!&rdo;周国荣吼出来,眼眶嗜血一般的红,表情充满凌厉。
江哲身形挺拔,一动不动,一眨不眨地盯着他。
周国荣倏然掏出一把枪,抵在夏鸢太阳穴,怒吼:&ldo;给我爬!&rdo;
江哲身形僵了僵,眸子暗了暗,最终脱下了帽子,挺直如松的脊背缓缓的弯下腰,膝盖跟着弯曲,挺拔身姿匍匐在地,姿态低下,那张脸却隐忍高冷。
夏鸢已经泪流满面,死死地盯着他。
江哲,不要为我跪下,不要为我跟周国荣跪下,不要和这个杀人魔变态跪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