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庭忍军的生存者就,”
七花说道。
“这样地,只剩下那家伙——真庭人鸟了。”
“真庭人鸟吗?”
咎儿自言自语的说道。
“让那家伙活下来也不坏。”
“哈?”
“不是这个意思——左右田右卫门左卫门可是个相当执着的男人啊。不会就此姑息吧。可不认为他会放过瞄准了的猎物。”
“那么——莫非,现在。”
“就算是这样,我们也做不了什么哦。真庭忍军对于幕府来说是背叛者这是的而且确——就算实际是有怎样的理由,若然右卫门左卫门打出是作为内部监察官而去行动的话,我们就有口难辩了。”
“……说得就好像,不希望人鸟被杀呢。”
“嘛,说得也没错。那家伙有利用价值,想他还给我人情。”
咎儿想转换话题般地,耸了耸肩。
“没有同情的余地,虽然之前一直都是这样说——但未至于采用四季崎记纪那样的措词,毕竟还是实际地看到了村里这样的惨状。我也并非不为所动。”
“实际的——看到就会,”
“不只真庭忍军。”
咎儿像沉思着什么似的,将目光投向了远方——说道。
“这一年中,与汝踏遍了日本全国各地,再差少少,就能去描绘全国的地图了——而且见识了各种各样的人和事。这么长久的旅行可是第一次——还认识到自己的见识是多么的狭窄。”
可别认为我像你一样不识世事的笑我,这样地补充道。
“我不知道的还有很多。”
“还有很多很多,需要去了解的事情——就是这样。”
“……十分的,变得多愁善感起来了吧。可不像你呢。虽说作出了改变,但无论怎样这还是变化得过头了吧?”
“不过确实地,公主大人拥有炎刀·铳的话,你的工作就几乎完成了吧——可是关于变体刀、完成形变体刀和完了形变体刀的谜团不是还没解开吗?”
“这样的东西,我没有必要去解开。“
微微笑道的回应的咎儿。
“虽然似乎我的父亲是为了将四季崎一族歪曲了的历史回复原状而耗尽精力——遗憾的是,我无意继承这份意志。”
“啊,说起来,在上一个月也说过这样的事吧?”
关于四季崎记纪的事。
通过面对彼我木轮回、通过面对自己的逃避意识——奇策士咎儿面对了自己小时候封印了的那个记忆。
这事早已听咎儿说过。
虽然这也是——七花不能一一理解的话。
“因为城的地下埋着诚刀·铨,所以即使所有者是彼我木轮回,飞弾鹰比等也不得不受其影响——与所有者同等的存在,嘛,像在三途神社的黑巫女那样吧?”
“是更积极地,主动地受到影响吧。这样就——对我的父亲和汝的父亲在最后的最后对峙的这,是颇为意味深长之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