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宵一刻值千金嘛!小弟们都是懂事的,该吃吃,该喝喝,老大的肾不怎么行,无需太久,片刻便好。
于是乎,被塞入麻袋大半夜的楚少侠,终是被放了出来,故作惊吓的看了一眼四周。
嗯,该是赤背大汉的狗窝,房间甚是宽敞,一众陈列与装饰,还颇为豪华,不知道的,还以为他是哪家的王爷呢?
“小娘子,莫怕。”赤背大汉搓着手,笑的如一头饿得发慌的恶狼,舔着舌头,双目通红。
“不怕,奴家不怕。”楚萧自四周收眸,娘娘声的小腔调,真像那么回事儿,“早闻大当家威名,而今得见,果是英武非但。”
闻之,赤背大汉不禁愣了一下。
多少年了,他消遣的小娘子,没有一千也有八百了,洞房花烛时,无一不瑟瑟发抖,哭泣哀求,性子烈的还想撞墙。
可这位倒好,啥事没了,没便没了,这一番夸赞,还整的他措手不及,他可不是啥好玩意儿,竟他娘的还有仰慕他的。
“有意思。”愣过,赤背大汉笑的更亢奋,他的邪火,怕是憋的够久了,衣服鞋子都没脱,便扑了上来。
“讨厌。”楚萧一个华丽的转身,轻松避过,贝齿轻咬红唇的小模样,颇有那么几分风情万种的魅惑劲儿。
“明猴儿不说暗话,俺想看他被xx了。”小圣猿深吸了一口气。
“英雄所见略同。”焚天剑魂也一脸意味深长,见某人发浪,看的直想yue。
“日后,老子便是你的如意郎君了。”楚少侠的一番挑拨,挑的赤背大汉浑身炙热,又一次扑上来,“来吧小宝贝。”
“莫急嘛!”楚萧挥舞裙摆,再次避过,随手还丢出了几道符,贴在了墙壁和窗户上,清一色的遮掩符。
“甚合吾意。”赤背大汉笑着,也甩出了几道符,既是贴了,那便多贴几张,省的待会动静太大,惹人围观。
“你就不怕我谋害你?”楚萧翩然而立,笑看赤背大汉。
“我可是见过大场面的。”赤背大汉的笑,多了一股兽性。
“那你可见过。。。。凤凰展翅。”楚少侠悠悠一笑,缓缓闭了眸,双目再开阖时,嫁衣燃灭,回归本相,眸中则是一只凤凰,浴火嘶鸣。
“你。。。。。”
赤背大汉又一怔,其后,便没了言语,变得双目空洞,神色亦木讷。
相比他,楚萧腿脚便麻溜了,一厚的沓天雷咒,塞入了其裤裆。
除此,还有那些花瓶中啊!桌底啊!床底啊!被褥啊!。。。。只要能放天雷咒的地方,都塞的满满当当,力求一炸,天地同寿。
做完这些,他才一步穿墙而出,偷摸入了隔壁房屋。
看赤背大汉,则被他控制着,甩了一道劲风,推开了房门,第一时间便又背对房门,免得被人看出中了幻术。
房外,是有人的,正一左一右蹲在墙脚,准备偷听房事,这等小勾当,他们常干,不让俺们快活,还不让听了?
“去,把兄弟们都叫进来。”赤背大汉背对房门,发号施令,寥寥一语,极有大当家高高在上的威严。
“得令。”
俩小弟倒听话,腿脚也甚轻快,一路小跑便去了大堂。
堂中,一伙强盗头子,正左搂右抱,喝的不亦乐乎,听闻传唤,皆眉宇微挑,春宵一刻值千金,唤吾等作甚。
虽一头雾水,几人还是接连起身,连寨中的虾兵蟹将们,也都跟了过去,人真不少,一眼望过去,呼啦一大片。
也是赤背大汉的房间宽敞,但凡小那么一圈,都装不下这么多人的,天雷咒开炸,自是人多才热闹。
“大哥?”房中,一众小弟皆已到齐了,皆齐齐望看赤背大汉,“把兄弟们都喊过来,怕不是有要事相商?”
“阎王爷方才与我托梦,说地狱缺鬼,咱都喝过血酒的,不求同年同月同日生,但求同年同月同日死,今夜,一块下地狱可好?”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