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江努力回想,声音有些不确定:“大约……大约有五分钟……”
闻言,刘子枫的眉头微微皱起,眼中闪过一丝凝重,内心暗叹道:“五分钟的时间,就杀了一个八境问道巅峰强者,这忘忧酒馆果然不容小觑啊。”
“公子,接下来……接下来该怎么办?冥枭长老身死,这该如何向京城交代……”刘江的声音颤颤巍巍,显然已经彻底慌了神。
“慌什么。”刘子枫斜睨了刘江一眼,语气中带着几分责备,“你的脑袋不是还在脖子上挂着吗?难道你也想和刘冥枭一样,死在那忘忧酒馆?”
刘江闻言,急忙摇头,声音中带着惊恐:“不……不不不……属下不想……属下不想死……公子救救我,救救我呀!”
刘子枫拍了拍刘江的肩膀,嘴角勾起一抹邪异的笑容:“放心,只要你听话,我就不会让你死的。我还会让你回到主家,重现你这一脉的辉煌。可若是你不听话,那……”
刘江听着刘子枫那怪异的笑声,心中寒意更甚,几乎快要哭出来:“属下……属下对公子忠心耿耿,日月可鉴呐!”
见自己的威慑达到了效果,刘子枫的表情忽然一变,温和地笑道:“江叔,若是有人问起你今天的事情,你知道该怎么说吗?”
刘江一愣,大脑几乎短路,结结巴巴地问道:“该……该如何说?请公子明示属下。”
“很简单。”刘子枫悠然坐在沙发上,语气淡然,“就说刘冥枭来到长安后,就一直指挥着你我做事。我们所行之事,都是在冥枭长老的示意下进行的。刘家旁系也是他召集起来集体送死的。反正他已经死了,就让他来背这口黑锅吧。”
这一刻,刘江自以为看清了刘子枫阴险的计划——原来刘子枫所做的一切,都是为了铲除刘冥枭。
“是,公子,我知道该如何做了。”刘江低下头,声音中带着一丝顺从。
刘子枫看着刘江,嘴角勾起一抹淡淡的笑意:“江叔,我相信你的能力,你不会让我失望的,对吧?”
尽管刘子枫的笑容看起来十分平常,但在刘江眼里,这个笑容却比索命的厉鬼还要可怕。他急忙点头,声音中带着几分惶恐:“公子放心,属下绝不会让您失望的。”
“下去吧,我要休息了。”刘子枫起身,朝着卧室走去。
刘江如释重负,急忙退出房间。关上门的瞬间,他长舒了一口气,后背早已被冷汗浸透。他站在门外,心中五味杂陈,既庆幸自己暂时逃过一劫,又对未来充满了恐惧。
而房间内,刘子枫站在窗前,望着远处的夜色,嘴角的笑意逐渐加深,低声自语道:“刘冥枭,你以为你是长老就能压我一头?呵,不过是我的垫脚石罢了。接下来,该轮到刘子恒了……”
京城,幻香阁花魁的房间内,刘家大少爷刘子恒正搂着今夜花了一百块中品灵石竞争到的幻香阁头牌花魁睡得正香,嘴里时不时发出酣睡声。
忽然,从窗外飘进了一只白色卡纸折出来的千纸鹤,在千纸鹤落在床上之前,一阵剑光闪过,刘子恒的脖颈处出现了一道细小的裂缝。
做着美梦的头牌花魁,忽然感觉一阵温热的液体溅射到脸上。她迷迷糊糊地伸手摸了摸,触感黏糊糊的,下意识以为刘子恒在睡梦中做出了些龌龊举动。
她闭眼娇笑着,语气中满是媚态:“刘少,你好坏啊,怎么能趁着奴家睡着偷偷做坏事呢,奴家这就起来服侍您。”
说着,她就揉了揉眼睛,打算起来继续工作。
然而当她睁开眼睛后,却被眼前这一幕惊呆了。
只见还和自己缠绵于软榻上的刘子恒,此时已经身首异处。鲜血从大动脉喷溅而出,如雨点般溅落在花魁脸上、床上。那刺鼻的血腥气瞬间弥漫开来,将花魁原本带着暧昧的氛围冲刷得一干二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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