卫知韫看着他,不说话。
萧鹤凌便道:“……灼灼,我不骗你,我昨晚上我斩杀了十数人,今天又训练许久,才平息了这场营啸。”
卫知韫道:“军中的事情很忙,总有很多突发状况要处理,这件事我理解你。”
萧鹤凌紧锁的眉头终于松开,脸上露出笑容,那笑容发自内心,好像阳光盛放,落下点点光芒,很感染人。
卫知韫不理解,为什么他能如此毫无压力地露出这样的笑?
明明不久前,他还在山上痛哭流涕,和她说不出一句话来。
卫知韫道:“但我今天来找你,不是追问你为什么待在军营不回家的,我只想问你,你打算如何处理你和明嫔之间的事情,你和她这般,又是把我置于何处?”
“我不懂。”萧鹤凌眉头紧锁。
“我和明嫔之间,有什么事情要处理?你一直是我的妻,活着的时候是,死了也是,你一直在这个位置上,从未改变,也不会改变。”
卫知韫道:“前日我们进宫探望母妃,你去长乐宫了不是吗?”
萧鹤凌眉头皱得更深:“我的确去了,但这意味着什么吗?”
他承认去长乐宫的那个人是他了。
却还问她这意味着什么!
卫知韫又给了他一巴掌,萧鹤凌的脸色沉沉的,眼眸也沉沉的,眼眶红得更厉害,但他抿紧了嘴唇,没说话。
卫知韫打得太用力,手掌都有些发麻,她道:“既然你去了,那这件事等你想好了,再回来告诉我,应该如何处理。”
她带着月见下山去了。
下山的路不好走,她走得急,不小心摔了一跤,萧鹤凌大步上前来,将她扶起,无比担忧地看着她,眸中全是痛苦之色。
卫知韫却抽出自己的手,对他十分冷漠,继续步行下山去,山路不好走,但她步伐坚定。
萧鹤凌还要追上去,却有将士急匆匆下山来,和他说了不知什么,他只好叫长安跟着卫知韫,确保卫知韫的安全,他自己又回山上去了。
到山下,卫知韫觉得身心疲惫,或许不应该骑马来,应该乘坐马车来,她觉得自己没力气骑马回去了。
她坐在石块上,月见说要去寻一辆马车来,结果就真的有一辆马车赶过来了。
车夫大步过来,蹲在她面前询问:“太子妃,我家公子送您一程。”
卫知韫抬眸看去,是梁霄,梁霄是林渠的贴身侍卫,也就是说,这马车是丞相府的,林渠在马车上。
林渠掀开车帘子,朝她看过来。
卫知韫对上他的视线,直接问他:“林公子怎么来这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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