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夏流等四人正准备登上车子继续他们的旅程之时,一阵低沉的引擎轰鸣声由远及近地传来。紧接着,一辆线条流畅、造型炫酷的保时捷跑车稳稳当当地停在了离他们不远的车位上。
车门缓缓打开,一个身材矮小的年轻男子从驾驶座走了出来。只见他身穿一套剪裁精致的西装,留着浮夸的小胡子。这个男子操着一口生硬而蹩脚的汉语,满脸堆笑地朝着夏流身边的几位女子开口说道:“美女们,相逢即是缘分!我叫井上一郎,这次专程来到华国进行考察和投资呢。大家一起咪西咪西吧。”
然而,面对这位不速之客的搭讪邀请,三女只是淡淡地瞥了他一眼,便不再理会,仿佛眼前之人根本不存在一般。对于从小就听着抗日战争故事长大的夏流来说,对倭人可是有着一种与生俱来的深深敌意。夏流更是张口便骂道:“咪你麻辣隔壁。”
此时,坐在保时捷驾驶座位上的一位20多岁的中国女人见状,连忙摇下车窗,怒气冲冲地喊道:“你们这些华国人怎么这么没素质啊!我老公好心好意请你们吃饭,你们不但不领情,居然还敢骂人!难道你们不知道这已经是外交事件了吗?”
听到这话,原本一直沉默不语的钱兰兰再也忍不住了。她挺直腰板,眼神犀利地回击道:“哼!世界上那么多人,你不去交其他人,偏偏要交倭寇,究竟是谁更没素质呀?”雍容华贵的她竟然也是老司机呀。
感受到夏流等人投来的钦佩和异样的目光,一向见惯大场面的钱兰兰心中也不禁泛起羞意,就连那俏丽的脸庞也微微泛红起来。
井上一郎半天才插上嘴道:“八嘎,我已经记住你们车牌号了,我要去外交部告你们欺负外国友人。”
夏流面沉似水,双唇紧闭一言不发,只是向身旁的三位女子递去一个眼色。收到示意后的众女心领神会,动作优雅而迅速地上了车。随后,车辆缓缓启动,逐渐驶离了原地,只留下周围一群围观者目瞪口呆地望着他们远去的背影。
这些旁观者们原本以为夏流气势汹汹,定是个厉害角色,但此刻他竟如此沉默地离开,这让众人不禁纷纷摇头,心中暗自鄙夷起来,认定夏流不过是个外强中干的懦夫罢了。
站在一旁的井上一郎见状,脸上露出了得意洋洋的笑容,他轻蔑地撇撇嘴,对着身边那谄媚的汉奸女人嚣张地喊道:“小宝贝儿,赶紧开车追上去!把他们给我莂停喽,今天可得好好陪这帮家伙玩一玩!”汉奸女人闻言,连忙娇声应和着,然后满脸堆笑地上车点燃了引擎。
就在劳斯莱斯距离井上一郎不足20米处,突然间,一股无法形容的强大力量如同超级飓风一般在井上一郎的脑海中骤然掀起。这股力量来得如此迅猛且狂暴,令井上一郎根本来不及做出任何反应。只见他双手抱住头部,嘴里发出撕心裂肺般的惨叫声,声音响彻整个服务区。仅仅数秒之后,他的叫声戛然而止,整个人仿佛失去了灵魂一般七窍流血,软绵绵地瘫倒在了汽车座椅上,再也一动不动了。
目睹这突如其来的变故,汉奸女人瞬间吓得花容失色,她惊恐万分地瞪大双眼,嘴巴张得大大的,却因过度惊吓而发不出一丝声音来。过了好一会儿,她才如梦初醒般回过神来,歇斯底里地尖叫道:“老公啊,你到底怎么啦?可别吓唬我呀!”然而,无论她怎样呼喊,井上一郎都毫无反应,成为了一具已经死去的尸体。
恐惧彻底占据了女人的心灵,她全身不停地颤抖着,哆哆嗦嗦地伸出手去试图触碰井上一郎的身体。当手指接触到那冰冷且毫无生气的肌肤时,女人犹如触电般猛地缩回了手,随即连滚带爬地推开了车门,不顾一切地朝着远处狂奔而去。
与此同时,坐在劳斯莱斯车上的朱文燕正气得柳眉倒竖,一双美眸中燃烧着熊熊怒火。她紧紧握着自己粉嫩的小拳头,咬牙切齿地恨恨说道:“真恨不得将那个可恶的小鬼子打得半死不活!”
夏流正舒舒服服地趴在朱文燕那修长而又柔软的大腿上,嘴角挂着一抹神秘的笑容,轻声说道:“打他一顿能起到什么作用呢?来,用你那粉嫩可爱的小拳拳帮我捶捶背吧。至于那个可恶的小日子,他早就已经去见阎王爷啦!”说到这里,夏流的眼神中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寒光。
“非我族类,其心必异。”对于华夏同胞,夏流多少还是有些容忍度的,但若是面对那些来自外族的倭寇之徒,夏流可就是一个不折不扣的小愤青了,绝对不会对他们有丝毫的心慈手软。就在这时,三女都从后视镜望见了不远处正惊慌失措地朝着服务区外面逃窜而去的汉奸女人。
钱兰兰和朱家姐妹直到此刻才更加意识到,原来她们与夏流之间的实力差距竟是如此之大,她们甚至根本就没有察觉到夏流究竟是什么时候出手的。就这样,在接下来的路程当中,三女沉浸在对夏流神鬼莫测手段的深深震撼之中,以至于谁也没有开口说一句话。整个车厢里除了汽车行驶时发出的轻微声响之外,便只剩下了朱文燕轻柔地为夏流捶背时所产生的富有节奏的“砰砰”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