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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219(第1页)

嘴唇上咬,笑得鼻息拂他一脸,“你也是,又没不让你撸。”手往他蛋上掐,又体己地裹两把。

四处大写着脏,墙贴不得,沙发压不得,地板滚不得,徒养了一身何处皆可**的满点技能,没法儿使。彭小满嘬糖似的含着李鸢的舌头赏味,被他粗疏地搅得系带一痛,睁了下眼,越肩见他背后的暖气片子还勉强光洁,使劲儿一推,搡他踉跄退后,跌坐上。攀上他腿根,彭小满摸索着扯李鸢的腰带,李鸢拉他卫衣拉链,扯得敞口,一抚他水亮的嘴巴,又重新咬上。

暑假两人去了趟草原,游凯风刚从日本浪回来,扭脸就想跟着一块儿,彭小满没意见,李鸢愣没让,说你他妈有没有点儿眼力见。游凯风根本就是故意欠,见李鸢急眼,别提多乐了,虚情假意地连赔情带卖笑,外加送了打杰士邦。

草原无垠,租了两天帐篷,夜里天河星汉,美得人心醉,正经不注水牛羊肉又补得俩男孩儿气血充足,幕天席地仰一块,静又爽眼,忍不住就骚话一堆,情啊爱的,腻完了办事儿,屁大点儿帐篷里抱着欢愉得直滚。一夜七次那是个不按基本法出牌的梦,肾再刚健也受不了,但掐指算一算,干了三回得有。

结果就是脑子断弦儿嗨野了,彭小满张着腿皱眉叫痛。捅出了点儿血。

李鸢不比自己哇哇吐了二两血吓得轻,硬着就拔,生给晾萎,恨不能大草原上叫辆滴滴来,穿上裤子立马送彭小满上门诊。

做零给弄个菊花残算光荣?彭小满要脸,隔天死活不去,非说自己自愈能力超强。李鸢求爷爷告奶奶就差绑架了,塞人进市院肛肠科一查,套马汉子般巍峨的男医生见怪不怪,漫不经心确诊:轻微撕裂没大事,能自愈,养个把月别碰,辅点抗生素。

李鸢懊恼内疚,彭小满生怕他留下什么心理障碍,逗他,行啊你,这算标记么?是你又大了还是我又紧了?

李鸢懂他意思,叹气儿,抱上他揉头:我家小王子太宝贝太精贵了,我俩不适合狂野派,下回还得按柔情的路子来。

这会儿没套没润滑,李鸢真不敢硬捅,只能来点儿擦边球。

——战略性隐藏——

那样子叫人又情热又羞耻,彭小满咽了口,撒手要去帮他抹掉,想开口,李鸢就凑上他吻过去,吻得也黏他一脸,又抓着他腕子往自己胯下狠按,切齿说:“我还没呢,停什么?继续摸我。”

礼尚往来,李鸢到了他也故意不松手,掌根捂着,任他喷了自己满手。

千恩万谢,厕所通着水!

李鸢抹了下巴上挂着的水珠,揩掉彭小满眉毛上蹭上的一点儿白液,说:“周末搬,活多,记得吃饱。”

“嗨依。”来个军礼,彭小满笑:“听包工头的。”

那天回温,天也响晴。刨了月租剩不了几个子儿的预算也得买日用,俩人先蹬共享单车去了趟市区。连锁超市也不知道搭错那根弦儿,还开着冷气,掀开皮帘就一哆嗦。李鸢推了辆车,彭小满一旁跟着挑东西,碗筷拖鞋洗衣液,炒锅水壶切菜刀,油盐酱醋小零食,照着清单比着价拿。往深走两步,一眼对视,突然都觉出一阵迷之赧然,羞在喜悦里漂着,打旋儿。都各自偏开头,没头没脑笑了好一会儿。

笑,像我特么在背着人跟你悄悄成家过日子。

恶心吧啦的。

又暖呼呼的。

又……

活儿分工明确,说好了李鸢当包工头,没成想他拿彭小满当祖宗疼。

行李他搬。是不沉,就各自一床蚕丝被外带换洗衣物和教材,垒一块也不轻。李鸢怕他劲使猛了对心脏不好,又知道他男性尊严好逞强,就率先笑闹,把人往背上一架上四楼,进屋往暖气片子一放,按着说:坐好看家,才蹬蹬蹬下楼,提着俩行李箱往上搬。不至喘,也够热出一额的细汗。

单间的卧室,单张两米的大床居中,显得一周过道逼仄,两人商榷了一下决定挪得贴墙,空隙集中利用率大,滚床单也不容易掉下去。这活儿李鸢一个大包大揽确实不行,得一人一头配合着轻抬轻放。掀指甲招螃蟹,李鸢给他吓怕了,千叮咛万嘱咐让别夹着手,话没说完听他一声“啊”,忙撂下床板扽过他手来翻看,十指光洁屁点痕子没有,听他笑,才发觉遭耍,夹过脑袋往发顶上就一阵狠命地揉。

拿砂纸磨掉墙体水印加扫网是同步进行,糙活儿李鸢本打算全他来,架不住实在怵那蜘蛛祖上三代齐聚一堂,举着鸡毛掸扫灰的工作换绛珠仙草上。磨墙扫灰都挺脏的,彭小满提前找来沓旧报,平铺一抹,几下翻折就成了顶船型的遮灰帽。彭小满撑开一吹,把纸帽往李鸢头上一盖,瞅了一眼就乐喷:“有颜值也救不了,特别像皇军,就是那个,大哥大嫂过年好。”

窗户也得擦,里外擦,里还好说,长手就行,外就没辙,得个小才钻得出去。四楼不高真掉下去也够个半残,李鸢直说不管了,脏着脏着呗也不对上头舔。彭小满强迫症晚期,抓耳挠腮地看不过眼,李鸢才放他上窗台,紧锁他腰,悬心盯着他将窗抹得光洁明净。彭小满扶着棱往下探了眼:“下面草坪,掉下去也没事儿,我胃快给你勒出来了。”“你快闭嘴吧。”李鸢把人往里狠狠一拽,勒得更紧:“掉下去我就跟着一起跳。”

四十大几平,里外拾掇出了两澡盆的鸡零狗碎要洗,想躲懒,理由通常是:东西得泡才洗得干净。结果时常一泡一周,泡得盆里的水发黏。彭小满督促自己外出住,万万不能拖沓成那样儿,立锥大小的洗手间,搬了俩马扎,一人坐一个,围着盆揉洗。东西零零散散沉在喧起的沫下,捞鱼似的瞎摸,哗啦啦水响,李鸢有意,三番四次抓水下的彭小满的手,被擒也不躲。沾了沫子,五指又滑又黏,触感就暧昧,彭小满拇指刮他指端一下,舔了下嘴巴,李鸢就松开,捞出张灰扑扑的枕套揉,望眼顶上方寸的飘窗,旧得有残垣的意味,又掖着矩形的软光,放任的响亮。

“凯爷说国庆来,探亲。”李鸢笑了一下,“我跟他说我跟你外租,他怒了,说我俩非法同居,赛天堂。”

彭小满哧声,乐喷:“赛天堂什么玩意儿啊跟夜总会一样,他来我就不回家,让奶奶把衣服寄回来。”

“他顶多来三天,你提前回提前来。”李鸢又捞出个冷水壶,“我跟你一起,提前买票。”

“嗯,特价机票也行?”彭小满捞出壶的盖,抹净了沫子给他。

“行。”李鸢往上一盖,叮的脆响,“不过特价票国庆应该没有。”

“你有没有怕怕的感觉,虚了吧唧的,就刚才开始?”

彭小满问,李鸢没紧跟着说有或没有。

虚我们本都愿混迹人群,却为你旁逸斜出,率先摸到了生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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