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酒店出来,他开车去了负羡酒店,不管是出于告诉她一声,她的愿望他已经帮忙达成,还是出于想她、想看看她,他都要再见她一面。
酒店前台告诉他,负羡已经退房了,他还是硬去了她房间,然后在她房间门口,又看见了他的狗,哈士奇,它看上去比他还难过。
他走过去,冲着狗头拍了一巴掌,&ldo;你个色狗,这我看上的女人,知道吗?我看上的。&rdo;
哈士奇理都没理,它现在不想浪费表情,负羡走了,它可伤心了。
朴贞恩从隔壁出来,拉着箱子,背着背包,看见肖骜,把行李丢了,扑上去一把抱住,好久以后才松开,眼里有感恩,还有……说不清道不明的期待?
&ldo;谢谢你,是你让我知道,我一直信任的全是错的,你让我悬崖勒马。&rdo;她说。
肖骜嘴角皮肤随性的挑了下,&ldo;不是为你,不用谢我。&rdo;
朴贞恩瞥一眼负羡的房间,&ldo;负羡姐姐走了,回国了。&rdo;
肖骜的随性也不见了,整张脸垮下去。
她竟然就这么走了。
狠心的女人。
朴贞恩重新提上行李,&ldo;这趟非洲之行,认识你们我很高兴,希望以后还有机会遇到。&rdo;
肖骜完全没有在听,脑袋里全是负羡,朴贞恩什么时候走的,他都不知道。
他盘腿坐下来,捏捏哈士奇的耳朵,&ldo;有什么了不起的,不就是个娘们吗?我肖骜什么女人没就见过?想要什么样的没有,谁他妈在乎她去留?反正一见钟情钟的是脸,我还没走心,我还有的是机会扳回局面,我绝逼能找着一个代替的!不对!比她更好的!&rdo;
说完,哈士奇又成精了,很轻蔑的瞥他一眼,大概意思是:我就静静的看着你吹牛逼。
肖骜嘴一撇,一把拽过它来,抱着狗头开始光打雷不下雨,&ldo;她怎么就走了呢?!&rdo;
哈士奇抽身出来,对肖骜的嫌弃表现的很明显。
肖骜靠在负羡门上,&ldo;难道真是那几个小混蛋说的那样,得不到的才念念不忘?&rdo;
仔细想想,又觉得不对,他肖骜从来也不是一个喜新厌旧,朝三暮四的人,他了解他自己。
阒静的走廊,连个蚊虫都不飞了,说好的非洲特色猛如虎无孔不入大蚊虫呢?
肖骜阖上眼,&ldo;她叫负羡。傅伽的傅?付费的付?羡呢?宪法的宪?还是现眼的现?&rdo;
&ldo;负心的负,欣羡的羡。&rdo;一道声音传来。
肖骜闻声,没睁眼,站起来,循着那道声音走去,越走越近,到跟前,一把搂住。
负羡拧了他的胳膊,&ldo;请你自重。&rdo;
肖骜疼也不松,&ldo;别他妈废话!先让老子抱一会儿!&rd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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负羡让他抱了五分钟,以为自己已经善良到一种境地,一把推开他。
肖骜看着他,目光如水,&ldo;舍不得我?&rdo;
负羡提起手里钥匙,&ldo;掉了东西。&rdo;
肖骜不听不听,王八念经。&ldo;你就是舍不得我。&rdo;
负羡越过她,打开门。
肖骜紧随其后的挤进去,拿过负羡手里钥匙,丢掉,把她抵在门上,&ldo;我舍不得你。&rd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