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了,谁欺负你了?”太宰治忍俊不禁。
你还好意思问。相泽遥想。
你从楼上跳下去被中原先生捞走了,而我被救火的发现了。你说我能众目睽睽之下使用咒术直接消失吗?
于是相泽遥只能花费很久的时间假装被救,然后找个没人的地方赶紧跑。而且据说由于这场火被发现的很早……只有他一个人被困住了。
嗯……就很丢脸。
他将太宰治手腕上的绷带解开,上面依旧有一道已经痊愈到几乎消失不见的淡粉色印记。
“早就不疼了。”
太宰治似乎看出他的心中所想,揉了揉他的脑袋如此说道。
“你总喜欢骗我。”
“这次是真的。”
相泽遥不说话。
于是太宰治无奈:“好吧,我的确以前经常敷衍你,以后不会了。”
“你还会想死吗?”
“不会了。”
“那你还会想杀了我吗?你十五岁那会儿可是趁我不注意把刀架在我脖子上好几次。”
“也不会了。”太宰治将沏好的茶递给相泽遥,让他暖暖手。
相泽遥接过来,一口直接全喝了。
太宰治就这样看着一杯滚烫的茶进了对方肚子,来不及阻止:“……你现在什么感觉?”
相泽遥回味了一下:“嗯……又烫又苦……难喝。”
看着对方后知后觉忽然皱起的眉头,太宰治忍不住,偏过头偷偷笑了笑。
“为什么忽然不想了?”相泽遥又把话题扯回来。
太宰治垂下眼眸没有看他。
实话实说,太宰治生了一张很好看的脸,冷白的皮肤,长而微卷的睫毛,眼眸是多情的桃花眼,鼻梁高挺。让人很容易心生好感。可惜他总是做着常人难以理解的事情,浑身缠着绷带,说话又总不着调。这又让人难以心生亲近。
对敌人来说,他就像潘多拉的魔盒,像迷惑海上旅人心甘情愿死亡的塞壬,像引诱夏娃吃下苹果的那条蛇……像一切冰冷而美丽的事物。如果偏要再加上一个形容词,那大抵就是温柔,并不善良的温柔。
“我已经死过一次了。”太宰治终于开口。
“死挺疼的。”
“还是算了吧。”
相泽遥安静的听着。
太宰治又问:“你还要走吗?”
“如果说我会走,你准备怎么办?”相泽遥看向他。
“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