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sp;&esp;宿幼枝未语,只是又贴过去,含住他唇瓣,每一次舔舐都述说着心情。
&esp;&esp;遇见他。
&esp;&esp;才知亲吻是这般幸福的事。
&esp;&esp;盛延辞在南阳侯府过了寻常又不寻常的一天。
&esp;&esp;最大的改变是他不需要再躲躲藏藏地去见阿幼。
&esp;&esp;临王府的马车穿过街道,常常路过南阳侯府,短暂停留又往远处去。
&esp;&esp;谢翊心中麻木,懒得再瞧,谢小妹却忧心忡忡,至今仍想不明白。
&esp;&esp;“二哥,宿阿兄怎就、怎就……”
&esp;&esp;盛延辞这般,阿又姑娘和宿阿兄又算得什么!
&esp;&esp;谢小妹不解,谢小妹憋闷。
&esp;&esp;谢翊幽幽看她,轻叹道:“傻妹妹,哪有什么阿又姑娘。”
&esp;&esp;谢小妹顿住。
&esp;&esp;好半晌,震惊地睁大眼。
&esp;&esp;临王府的马车内。
&esp;&esp;虽说可以常见,也没得这番天天腻在一块,旁的事都不要做了。
&esp;&esp;宿幼枝怕过不了多久,自己的剑法就要生疏。
&esp;&esp;便拉着盛延辞去切磋。
&esp;&esp;盛延辞起先不情愿,他哪里肯对阿幼刀兵相向。
&esp;&esp;但阿幼想……最后选了木剑。
&esp;&esp;宿幼枝不挑武器。
&esp;&esp;回到临王府,练武场宽敞,两人敞开了对战一场,酣畅淋漓,木剑上落了一道道凹痕。
&esp;&esp;“你便只有这点力度,别不是不行。”宿幼枝挑眉道。
&esp;&esp;盛延辞着恼,抵着剑压向阿幼,哑声说:“行不行,难不成阿幼未看过吗。”
&esp;&esp;说着要去亲他脸,被宿幼枝躲过,转剑将人逼退,悠悠道:“不记得了。”
&esp;&esp;盛延辞就抿直唇角,被他闹得无心耍剑。
&esp;&esp;可阿幼攻了过来,他只好出手抵挡。
&esp;&esp;木剑噼啪相撞的声响不觉,又渐渐慢下来。
&esp;&esp;盛延辞将阿幼困在墙边,阳光顺着婆娑的树叶缝隙落下,映着斑斑光影。
&esp;&esp;微风温柔地吹起宿幼枝额前碎发。
&esp;&esp;盛延辞看着他,移不开眼,被蛊惑地将自己送到他掌心。
&esp;&esp;任阿幼如何摆布,他都心甘情愿。
&esp;&esp;怎就……这般喜欢一个人。
&esp;&esp;宿幼枝推开他,将发麻的舌尖抵在齿间,道:“还未分出胜负。”
&esp;&esp;“可是阿幼……”盛延辞将他的手贴近自己胸口:“我早便输了。”
&esp;&esp;如此。
&esp;&esp;宿幼枝想。
&esp;&esp;他又何尝不是。
&esp;&esp;掌心有力的跳动震得他发麻,一路酥到心尖。
&esp;&esp;“嘴好甜。”宿幼枝凑过去,凝视盛延辞眼睛,眸带笑意,放轻声音:“我要尝一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