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关部门之所以敢,也是不说不行。
恭悦希在散会之后就看到了发给各位与会人员的文件,上面是有关于这段时间的工作总结,尤其标注了公关工作进程上的不足和改良方案。
高层在底下翻阅批判的言语,并且觉得言之有理的时候,她在上面夸赞得头头是道……
这不是摆明了在让人看笑话吗?
“你故意想让我丢脸的?”恭悦希问。
茶水间里,安卉新看着被堵得严实的去路,可怜兮兮道:“姐姐你好可怕。”
“不要装模作样。”恭悦希脸上的颜色都变了,“你就是因为我把你父母的事告诉凛初,所以想报复我?”
“我听不懂你在说什么。”安卉新懵懂地摇了摇头。
恭悦希被气得说不出话来,安卉新趁机从茶水间溜了出来。
结果转角就碰到了顾凛初,他在她旁边停下。
这时恭悦希也出来了,一开口,像是满腔委屈,“凛初,我……”
安卉新想转身,被叫住了,“站住。”
人的第六感告诉安卉新,准没好事。
“跟我上来。”
她像是受惊的小动物,一边后退一边摇摇头。
顾凛初眉间皱起,眼中的寒气逐渐迫人,“你是在怕我么?”
安卉新抱住手中的会议记录本,“我还有工作。”
恭悦希站在一旁,还想上前说什么。
顾凛初道:“你先回去。”
安卉新人直接被顾凛初拎进了电梯里,急得跺脚。
“……你的小情人受了委屈,你来拿我撒气干什么呀?”
一是觉得没面子,二是没得意多久就又被压住了,想想都烦。
见她先挑明,顾凛初也没有再犹豫,“谁给你的权力去搅和公司会议?”
“我也没有搅,后面不是一直照常进行的吗?”安卉新面露鄙夷,“她告状倒是告得快。”
这才过了多长时间,就跑进别人的老公怀里哭去了?
但顾凛初否认,“用得着她告状?发言稿我听前两句就知道是你写的。”
一个人的行事风格是天生的,就和口味一样。
恭悦希向来不管在工作上还是生活中,都习惯细水长流似水,顾凛初了解。
但安卉新办起事来就是刀,一刀斩断下去,根根分明。
“在我警告之后顶风作案,你以为这事能这么容易过去?”
“不愧是我老公,这么懂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