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在这是在马太公家的院中。
耶律槊古羞红着脸,埋在他怀中装鸵鸟。
秦琪又懂了,她是在趁机占便宜加反击。
他暗暗骂了一句:可恶的狗男女!
这厮倒颇有自知之明。
马太公背着身干咳了一嗓子:“小乙!去看看你媳妇儿!”
这下,耶律槊古不好再继续赖下去,只好松开爱郎站直了身子。
秦琪如蒙大赦般飞奔进厨房,含着热泪将蹲在墙角默默流泪的媳妇儿拽起。
他用力搂住她,更咽着道:“宝儿,对不起,让你受委屈了!都怪我一时没忍住!”
这厮倒也有些担当。
任丽燕不理他,只是默默流泪。
秦琪头大如斗:偷情一时爽,后果悔断肠,如今我该如何收场?罢了,先哄得她不哭再说吧。
他做事一向干脆利落,而且,任丽燕也清楚他是穿越者的真相。
于是,他先将历史上耶律槊古、萧观音母女的悲惨遭遇讲述了出来。
萧孝忠比耶律槊古大22岁,而且是个短命鬼。
历史上,耶律槊古刚过26岁便守了寡,自此后她终身未嫁,大概43岁便去世。
耶律槊古其实并非萧孝忠的第一任。
她女儿萧观音…说及此处,秦琪悚然一惊。
萧观音善于弹琵琶、精于填词…我要坚守底线,决不能胡来!
他暗暗下定决心。
听得入神的任丽燕止住流泪。
“小乙哥,萧观音妾好像听说过,据说她后来因失德被废,此事内情到底如何?”
秦琪暗暗松了口气:小祖宗,只要你不哭就好说。
他摇了摇头:“此事真正原因,是耶律乙辛体察耶律洪基圣意所致!
而究其根源,是萧孝穆和萧孝诚两支后人,对萧孝忠,也就是萧孝惠这一支后人萧观音的反击!”
他这说书的都说得拗口不已,正要耐心解释,却见任丽燕恍然大悟。
“妾懂了!只要除掉萧观音母子,他们这两支的萧氏女子便有可能生下太子!”
秦琪只觉毛骨悚然。
因为,这句话,暴露出了任丽燕宅斗小能手的本质。
任丽燕唏嘘不已:“如此说来,耶律槊古母女还是挺可怜的!”
秦琪黯然叹息:“是啊!萧孝忠与其兄萧孝穆一样,都是方正之人,也算得上耶律槊古的良人,可惜!”
任丽燕似不经意道:“那你觉不觉得对不起萧孝忠?”
秦琪摇摇头:“我没有对不起他!”
任丽燕没有开口,只是凝视着他的眼睛。
秦琪眼神清澈如故:“我只是同情耶律槊古而已,若有可能,将来我会设法将她女儿萧观音接到大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