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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7章（第2页）

马克汉还来不及说话，她已经站了起来。

&ldo;现在我就要去收拾行李。我受够了。&rdo;

看着她离开以后，希兹满腹狐疑地望向马克汉。

&ldo;长官，这样好吗?你让她离开纽约?她可是格林家族中惟一一个没受到谋害的人呢。&rdo;

我们当然懂得他的意思;他话里的暗示穿过了我们的心，让我们沉默了一阵子。

&ldo;我们不能冒险强迫她留在这儿，&rdo;马克汉终于说话。&ldo;万一发生了什么事……&rdo;

&ldo;长官，我明白你的意思。&rdo;希兹站起来，&ldo;不过，我保证她一定会被盯得很紧‐‐相信我!我会找两个合适的人来这儿，从她踏出前门的那一刻起，他们就会天天死盯着她，直到我们弄清楚我们该怎么办为止。&rdo;他话声一落就走进大厅，我们听到他透过电话向史尼金下指示。

五分钟后，德瑞摩斯到达了。他不再轻松活泼，连打起招呼都阴沉沉的。杜伦和希兹立刻带他到格林夫人的房间去，马克汉、凡斯和我在楼下等候。十五分钟后他下楼，看起来更闷闷不乐，连头上的帽子也都不再是以往潇洒的角度。

&ldo;怎么样?&rdo;马克汉问他。

&ldo;和杜伦的估计一样。这位老女士过世的时刻，我估计，在一到两点之间。&rdo;

&ldo;那，服下马钱子碱的时刻呢?&rdo;

&ldo;午夜前后，不过这只是一种猜测。总之，马钱子碱与柠檬碳酸盐一起服下是不会错的，我已经检验过玻璃杯了。&rdo;（作者注：这让我想起著名的莫莱克斯毒杀事件，被害者就是把水银氰化物当做止痛剂服下的。）

&ldo;对了，医生，&rdo;凡斯说，&ldo;解剖之后，能不能给我们一份有关腿部肌肉萎缩状况的报告?&rdo;

&ldo;当然没问题。&rdo;对于这项请求，德瑞摩斯显然有点诧异。

他离开后，马克汉对杜伦说：

&ldo;现在我想和艾达谈谈。她今天早上的状况怎么样?&rdo;

&ldo;啊，不错!&rdo;杜伦得意地说，&ldo;我看过老夫人之后马上去看她，她还很虚弱，而且因为阿品托的作用说不出话来，不过，除此之外差不多都还好。&rdo;

&ldo;她还不知道她妈妈的死讯?&rdo;

&ldo;半点也不知道。&rdo;

&ldo;应该让她知道，&rdo;凡斯插话，&ldo;没道理再让她避开这个事实。万一她受不了，起码我们都在她身边。&rdo;

我们进门的时候，艾达正坐在窗户旁，两只胳膊都架在窗台上，手掌顶着下巴，往外凝视积雪的庭院。我们的到来，使她突然受到惊吓，她瞪大了眼睛。她所经历的事，显然已经让她有了种神经质的恐惧状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