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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2章（第2页）

&ldo;床边有椅子或凳子吗?&rdo;凡斯打断他。

&ldo;有的，先生，有一张软垫凳。&rdo;

&ldo;所以狗儿可能不需要协助就可以自己爬上床?&rdo;

&ldo;哦，是的，先生。&rdo;

&ldo;很好，请继续。&rdo;

&ldo;是这样的，狗儿是在床上没错，好像本来正用后腿站着玩弄铃绳;奇怪的是，它的后腿就在艾达小姐脸上，她却似乎一点也没感觉。我觉得有点儿不对劲，所以我走到床边抱起狗儿，这才发现，铃绳底下几条流苏的丝线缠在它牙齿上;而‐‐你相信吗，先生?‐‐真正拉了艾达小姐的铃的其实是这只狗儿……&rdo;

&ldo;真不可思议，&rdo;凡斯咕哝地说。&ldo;后来呢?史普特?&rdo;

&ldo;我开始摇晃艾达小姐，虽然希蓓拉小姐的狗踩在脸上她都没感觉了，但我仍然很希望能够摇醒她。最后，我只好用你们指示我的紧急求救信号，下楼去放下接待室的窗帘。医生来了以后，我便赶快带他到艾达的房间。&rdo;

&ldo;这就是所有你知道的事?&rdo;

&ldo;先生，就是这样。&rdo;

&ldo;谢谢你，史普特。&rdo;马克汉不耐烦地站起来，&ldo;那么，你可以让杜伦医生知道我们都来了。&rdo;

几分钟后来到起居室的是护士。她是一位身材中等、体格健美的三十五岁女人，有一对机灵的褐色眼睛，嘴唇薄而且下巴坚定，整体看来相当有能力、有自信。她友善地和希兹挥手打招呼，向我们微微欠身致意。

&ldo;杜伦医生现在不能离开病人，&rdo;她坐下来告诉我们，&ldo;他先派我来，说他一会儿就会下来。&rdo;

&ldo;你有什么可以报告的吗?&rdo;马克汉仍然站着。

&ldo;我想她会活下来。医生希望她不久之后就能走动，我们还为她做了半小时运动和人工呼吸。&rdo;

马克汉不再那么紧张不安了，终于又坐了下来。

&ldo;欧布莱恩小姐，告诉我们你所知道的一切。有没有任何证据可以查出下毒的方法?&rdo;

&ldo;除了一个空空的肉汤碗，现场什么都找不到。&rdo;女人显得局促不安。&ldo;我猜想你会在碗里头发现吗啡的残余物，不会错的。&rdo;

&ldo;为什么你会认为毒药掺在肉汤里?&rdo;

她踌躇半晌，给了希兹一个不太自在的眼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