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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8章（第2页）

&ldo;对。&rdo;

&ldo;你没有注意到有什么怪味道吗?&rdo;

&ldo;没什么不对劲的。妈妈总是喜欢在汤里加好多盐。&rdo;

&ldo;喝完肉汤以后呢?&rdo;

&ldo;也没什么，只是开始觉得有点不舒服。颈子和背部都忽然僵硬、紧绷起来，身体热得受不了，昏昏欲睡的，而且浑身的皮肤都感到刺痛，手脚好像都麻木了。我很想睡觉，所以就躺回床上‐‐我就记得这些。&rdo;

&ldo;另一个缺口。&rdo;希兹喃喃自语地说。

经过短暂的沉默，凡斯把椅子又拉近她一些。

&ldo;呃，艾达，&rdo;他说，&ldo;你最好有点心理准备，有个更坏的消息……你的母亲昨天晚上过世了。&rdo;

女孩动也不动地坐了好一阵子，而后绝望万分地看着他。

&ldo;死了?&rdo;她重复道，&ldo;她是怎么死的?&rdo;

&ldo;中毒死的‐‐她服下了过量的马钱子碱。&rdo;

&ldo;你是说……她自杀?&rdo;

这个疑问令我们不约而同地大吃一惊，也就是说，我们从来没有想过这个可能性;在短暂的犹豫之后，凡斯缓缓地摇了摇头。

&ldo;不，我并不这么认为。恐怕对你下毒的人也毒害了你母亲。&rdo;

凡斯的回答似乎超越了她的想像。她的脸色开始转白，惊恐的双眼望着眼前的空无出神。不久之后，她终于深深地叹了一口气，脑力仿佛已消耗净尽。

&ldo;哦，接下来还会发生什么事呢?……我实在‐‐很害怕!&rdo;

&ldo;不会再发生什么事了，&rdo;凡斯强调，&ldo;没有什么事能再发生。每一刻钟你都将受到严密的保护，今天下午，希蓓拉就会到大西洋城长住一段时间。&rdo;

&ldo;真希望我也能离开。&rdo;她自怜地低声说道。

&ldo;那倒没有必要，&rdo;马克汉插嘴，&ldo;待在纽约其实更安全。我们会留护士在这儿照顾你，在事情明朗化以前，也会在宅子里日夜安置一个警卫。何敏今天就会离开大宅，但是史普特和女厨都会照料你。&rdo;他站起身安慰地轻拍她的肩。&ldo;从今天起，没有人能够再伤害你了。&rdo;

我们下楼到大厅时，史普特正好为冯布朗医生开门。

&ldo;天哪!&rdo;他快步走向我们，大叫起来。&ldo;希蓓拉刚刚才打电话告诉我格林夫人的事。&rdo;他粗暴地看着马克汉，早已忘了他的谦和温文。&ldo;先生，为什么你不告诉我?&rdo;

&ldo;医生，我认为没必要替你添加烦恼。&rdo;马克汉平静地回答他。&ldo;格林夫人被发现时已经死了好几个小时。而且，我们自己的医生也刚好就在这里。&rdo;

冯布朗的双眼仿佛迸出了烈火。

&ldo;那么，你们是不是也不准我再和希蓓拉见面?&rdo;他突然发问，&ldo;她说她今天就会离开这个城市，还要我帮她安排一些事。&rd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