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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9章（第2页）

&ldo;先生，那时候窗户是开着的。我记得很清楚，在契斯特先生和我把艾达小姐抬到床上之后，我怕她着凉，立刻关上了那扇窗户。&rdo;

&ldo;窗户开得多大?&rdo;凡斯立刻又问。

&ldo;八九寸吧，先生，我估计。说不定有一尺宽。&rdo;

&ldo;谢谢你，史普特。没别的事了。现在请告诉厨子我想见她。&rdo;

几分钟后，曼韩太太走进起居室。凡斯指着靠近台灯的一张椅子，这位女士坐下之后，凡斯站在她面前严峻地端详她。

&ldo;曼韩太太，该是说真话的时候了。我现在要问你一些问题，除非我得到诚实的答复，否则我会向警察局报案。我向你保证，他们可一点也不会体贴你。&rdo;

但她还是倔强地紧闭双唇、转开目光，让凡斯那锐利的凝视落空。

&ldo;你告诉过我，你先生十三年前在纽奥良过世的‐‐对不对?&rdo;

凡斯的问题似乎让她松了一口气，她也回答得很爽快。

&ldo;是的，是的，十三年前。&rdo;

&ldo;几月?&rdo;

&ldo;十月。&rdo;

&ldo;他病了很久吗?&rdo;

&ldo;差不多一年。&rdo;

&ldo;是哪种性质的疾病?&rdo;

现在，她的眼睛里出现了一抹惊吓的神色。

&ldo;我‐‐不‐‐不很清楚，&rdo;她结结巴巴地说，&ldo;医生不让我见他。&rdo;

&ldo;他一直待在医院里?&rdo;

她迅速地点了好几次头。&ldo;对‐‐同一家医院。&rdo;

&ldo;曼韩太太，我相信你也告诉过我，你丈夫死前一年你才见到托拜亚斯&iddot;格林先生。那应该差不多是你先生进入医院的时候‐‐十四年前。&rdo;

她茫然地望着凡斯，没有答话。

&ldo;也正是在十四年前，格林先生领养了艾达。&rdo;

女士突然僵在那儿，脸孔也因惊恐而扭曲变形。

&ldo;所以在你先生过世以后，&rdo;凡斯继续说，&ldo;你来找格林先生，知道他一定会给你一份工作。&rd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