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不起,对不起,我们走错地方了,这就走!”
这社会就是这样,欺软怕硬,见到戴帽子的就怕。
我现在算是明白宋大平为什么要当警察了,这样就算没有男人保护,她也能有安全感。
“哼,还是这么怂!”包多多恨铁不成钢地喝了口酒,瞪了我一眼,仿佛我不把那几个人打得缺胳膊少腿,就是个孬种。
“不是,我欠你的啊?”我反驳道,“我是跟班,又不是保镖!”
“大平,你可真威风,对了,你讲讲,你是怎么考进警局的。”
宋大平还没说话,我却冷笑了一声。
“你笑什么?郝起来?”包多多有些不悦。
“宋警官,还用考?”
“我怎么不考?”宋大平自然不乐意了,人家确实是通过正规考试,而且是以研究生学历考进去的。
“开个玩笑,我知道你是考进去的。”
又喝了一会儿,她俩终于吃完了。但这还没完。
我们又去了一家酒吧。
“大平,走,去唱K。”
“唱就唱,但他必须跟着!”宋大平的嘴都快麻了,连我的名字都懒得说完整。
酒吧里灯光昏暗,震耳欲聋的音乐声充斥着每一个角落。舞池里的人们尽情扭动着身体,宛如一群在黑暗中狂欢的精灵。
包租婆拉着我们找了个卡座坐下。
她刚一坐下,就点了一瓶价格不菲的酒,然后熟练地打开瓶盖,开始给我们倒酒。倒酒时,她的手腕轻轻转动,酒液在杯子里打着旋儿。
宋大平端起酒杯,轻轻晃了晃,看着杯中的酒液,眼神有些迷离。她抿了一小口,微微皱了皱眉头,似乎不太适应这酒的味道。
包租婆却一饮而尽,随后大笑起来,“大平,你喝酒怎么这么扭扭捏捏的。”
宋大平白了她一眼,“我可不像你,这么能喝。”
“不是,你不是说要唱K吗?怎么还在这儿坐着?”
“先在大厅醒醒酒,要不进去就该睡着了。”包租婆显然很有玩乐的经验,“一会去跳跳舞,醒醒酒再接着喝!”
我坐在她俩对面,感觉浑身不自在。
包租婆喝得有点多了,身体软绵绵的,竟朝我靠了过来。
借着昏暗的灯光,她的身体几乎贴在我身上,在我耳边轻声说道:“今天你可得好好照顾我们哦。”
她说话时呼出的热气吹在我的耳朵上,让我不禁打了个寒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