瞪了那俩小子一眼。
“傻逼啊,拿刀捅警察?你踏马吃多少屎能干出这事?”
随后给我笑脸,“对不起,大哥,俩小孩。”
我说“不行,蹲下等人!”
包多多似乎醒酒了。
过去把他俩的刀子踢开。
纤纤玉指伸出一根食指指着他俩。
“跪下!”
我心里一惊!
“可没有下跪一说,装会得了。”
我假装拿出手机。
其实我也不知道找谁。
只能拨打洞洞拐。
“喂,你好,夜天酒吧有人持刀,在一楼卫生间走廊。”
“对!没有伤亡。”
“好!”
我像模像样的挂了电话。
那俩小子一肚子懊悔。
这时候才想起,一边还有个一脚被踹躺下的。
那小子靠在墙边坐着,没敢说话。
我看他眼神不对。
“妈的,不会弄到个吃面的吧?”
那小子被踢完,恢复的很快。
显然是神经麻痹过度。
此时他有些目光呆滞,还流着口水。
“挖槽!不会弄个大案子吧?”
我赶紧带着包租婆往外走。
“不是担心别的,这事忒麻烦,要天天去跟着协助调查,啥也干不了。”
“走什么啊?大平没出来呢?”
包租婆还不忘巴结她。
我摇了一下她胳膊,把她强行拉开。
低声说:“还不走?你把那小子下身都踹坏了!”
包租婆将信将疑,刚跟我走了几步,“可大平?”
“哎呀,你管她干嘛,她是个阿瑟,谁敢上她,不是找死吗?”
我扶着她走了两步,还不忘回头,“你俩蹲好~要是想跑,想好哪条腿不想要了。”
我看见那个叫虎哥的拉着几个大人,也赶紧离开了。